南當然強烈反對,可是經過我的軟磨硬泡、耳鬢廝纏,他終於退讓一步。
"要工作可以,必需在我的眼力範圍。"他不許我當茶水小弟,硬要在高層給我安插個職位。
性格使然,我喜歡觀察來來往往各種各樣的人,更喜歡給他們我的微笑。在我眼裡,那高高的檔案堆,只
適合在睡覺的時候用來當屏風。
最後,天從人願,我一三五在賭場當COFFEE WAITER,二四六在辦公大樓當RECEPTION。
今天是我當接待員的日子,幾通電話、幾撥來訪過後,我習慣性地將手摸向肩頭,突然發現那個白白的牙
印趨於平滑,幾乎看不見了。我"呀"地輕叫一聲,急不可待地乘直達電梯衝進南的辦公事。
"怎麼啦,慾求不滿,投懷送抱啊?"
我一腳把唐納踢出門外,閒雜人等,一概莫入。"南,你看,那個標誌沒有了,你再咬我一口好不好?"
"小傻瓜,身上的印記總會有消失的一天,但心裡的印記是永遠都不會磨平的。"
南捧住我的臉,將他的額頭抵上我的額頭。"我發現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環節,從未正式地對你說過那三
個關鍵詞。那麼,我今天要鄭重地說一遍——溢,我愛你。"
"南……"我停了一秒,"你好酸哦!"
"不會吧,我這麼深情款款,你不感動地雙腿無力,居然還說我酸!"
"我還沒說完呢!不管是酷酷的你、壞壞的你、還是酸酸的你,我都……好喜歡!"把頭蹭到他的懷裡,
感受他大力的擁抱。
其實我剛剛說他酸,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人家也是會害羞的嘛!
透過落地窗,我看到秋日的陽光正均勻地灑在對面大廈的玻璃幕牆上。誰說這鋼筋水泥的都市只懂破壞、
只會侵佔!那一面面小小的玻璃不正努力地響應著陽光的熱吻!藍天下,如此多情,如此美麗。
我心中,一片溫柔輕蕩……
——HAPPY ENDING ?
——TO BE CONTINUED
這是一場追逐戰!
那個騎著摩托車的帥帥的男人就是我。雖然偶爾探出頭的鬍鬚還很柔軟,雖然有個人一直叫我娃娃,但我
已經二十二歲了,所以我決定稱自己為男人。
這個"男人"是來拜訪他老公的爺爺的。
可是剛剛抵達梵蒂岡,我只不過跑開去買支冰淇淋,回來時竟發現南和一個長髮女郎又親又抱,旁若無人
。
身為男人,我是有尊嚴的。所以我二話不說立刻衝上前去,大腳丫直踹上女人的白裙子,手中的巧克力聖
代也免費奉送給她。
怎麼樣,夠有禮有節了吧!對一個勾搭有夫之夫的女人我是多麼的溫文而雅!
可是南一聲大喝,居然用他的藍眼珠子瞪我!
他瞪我!嗚嗚……
我一氣之下就搶了停在旁邊的一輛摩托車,橫衝直撞,逃之夭夭。
狂飆了一段,我正要為自己的身手敏捷而陽關三唱,突聽身後有"嗒、嗒"地馬蹄聲。奇怪!我回頭——
媽呀!那個妖怪南不知從哪弄來匹高頭大馬,正怒不可遏地追來。
恐怖,真恐怖!好久沒有看到他抓狂的樣子了。記得上一次,是我喝醉酒,錯吻了唐納,氣得他差點把整
幢房子炸掉。
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在陽光下閃過一道精光。
哼,憑一個小圈圈就想套住我,自己卻"舊病復發",還這麼氣勢沖沖,好象理虧的人是我!
啊!糟了,前面是條死衚衕,盡頭處是一棟別墅。
也罷,就算人家要告我私闖民宅,也等我逃過這一劫再說。咬咬牙,我加大馬力,一個猛衝撞開了高高的
鐵門,直直闖進院子。
幽靜的花園裡,有一個老頭在池塘邊餵魚,他詫異地抬起頭。
"老伯伯,我被壞人追,你先讓我躲一躲好嗎?"
還不等老人家說話,大魔星就已殺到,他跳下黑馬,彈著眼睛向我衝來。"小鬼,看你往哪裡逃!"
我跑向右邊的那幾棵大樹,在其中繞來繞去,努力不讓他捉到。
"你剛剛乾了什麼好事?"
"你兇我——"我氣得丟他一根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