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垮,悲傷湧上心頭,嚴夫人的指甲掐進肉裡,整個身子不斷地顫抖。
沈嬤嬤和幾個丫頭急忙上前道:“夫人!”
連最小的五小姐嚴如瑤也被嚴夫人傷心絕望的樣子嚇著了,“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嚴夫人醒過神來,瞧著沈嬤嬤和丫頭關切的眼神,又看著一旁的稚兒幼女,冰冷的心終於感覺到一絲溫暖,艱難地扯出一抹笑,道:“無事,宛珠,快去廚房傳老爺的話,多做些補身子的給四姨娘。”
丫頭們和沈嬤嬤都瞧出了嚴夫人的心酸,卻不知怎麼安慰,宛珠領命下去了,嚴夫人又轉過身從奶孃懷裡抱過五小姐道:“瑤兒乖!不哭不哭!孃親抱著你!”嚴夫人說著說著,自己眼睛一酸,卻是要流眼淚了,只得把頭埋進女兒的脖子裡,不讓別人瞧見自己流眼淚。
沈嬤嬤和眾丫頭都看得心酸,急忙示意屋子裡其他的人出去,留嚴夫人母子三人在屋子裡。
嚴如瑤覺察出了母親的一樣,慢慢地由大哭變成了抽泣,嚴夫人淚水卻停不住,將嚴如瑤的小襖湮溼了一片。
四少爺嚴如澤一隻在一旁看著。目光深沉。
他看到父親的興奮和孃親的難過,聽到父親說讓母親認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做那個孩子的母親。
嚴如澤拉了拉嚴夫人的衣角,道:“娘,別哭了,你還有我和妹妹,以後澤兒會給您考個狀元回來!讓孃親不靠父親也能做個誥命夫人!”
嚴夫人瞧著稚氣的臉上滿是認真的表情的兒子,心裡五味雜陳,丈夫靠不住,兒子卻這麼懂事,讓人心酸又安慰。
嚴夫人蹲下身,將女兒也放在地上,看著兩張相似的臉,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道:“澤兒有這麼大的志向孃親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