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座穩如泰山一樣的靠山了。至少,只要這位尹上仙還在,就保準沒人敢對太清觀有任何一丁點兒的不利。
甚至,即便這位尹上仙將來什麼時候隱世不出,或者當真如同傳說那樣羽化飛仙了。恐怕也沒人敢冒然對太清觀如何。
畢竟,誰知道這位尹上仙會不會給太清觀留下什麼寶貝禦敵?到時候怎麼死了都不知道。
當然,對此他們也只有羨慕的份,這種機緣不是求能求來的,了不起也就是哀嘆自家祖上當年幹嘛就沒能跟這位尹上仙扯上一星半點的關係,那樣的話他們這些後人或許也就多多少少能夠得到一些蔭庇了……
“晚輩龍虎山天師教當代掌教‘張天師’張道宗見過上仙!”
這時。天師教的那位掌教張天師忽然走了上前,畢恭畢敬的向尹修稽首問候。
天師教每一代的掌教對外都稱‘張天師’,其本名所知之人反倒是不多,平常天師教的‘張天師’也基本不會對外人提及自己本名。
今天顯然是因為尹修的身份非比尋常,所以張道宗才會在自報家門時,將自己的本名也一併報上。
聽到張道宗自報家門,尹修不由微點了點頭,腦子裡不由得閃過一個胖乎乎的身影,嘴角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繼而開口對張道宗道:“張天師。你是不是有個大概二十歲上下的兒子,好像是叫張嘉來著,長得挺胖的。”
尹修對那個天師教的胖子還有點印象。如今已經幾年過去,當年的那個猥瑣的小胖子算算年齡,該得有二十出頭了。
張道宗沒想到尹修會忽然跟他提起自己的兒子,心底頓時泛起一絲莫名的喜意,連忙應道:“回稟上仙,晚輩確實有一個兒子叫張嘉。沒想到上仙居然會知道晚輩的這個不成器的小子……”
尹修微微一笑。瞥了眼面前的簫建軍,接著道:“幾年前恰巧碰見你那個兒子跟著我這徒孫的外孫女一起執行任務。所以照過一面。不過他大約是不記得我的,呵呵。”
尹修淡淡的笑笑。
當初他用法術遮掩了除了周婷之外,其他所有人對於他的記憶,那小胖子張嘉要還能記得他那才是怪事了。
聽到尹修的話,張道宗不禁看了眼簫建軍,繼而帶著幾分恍然的道:“您說的應該是龍魂的那位周婷周隊長吧?”
“嗯。沒錯。”
尹修微笑著輕應了聲。
這時候,其他的那幾名道門人士見到張道宗居然順利的跟尹修聊上了話來,於是也都紛紛上前恭敬的向尹修問候,並自報家門。
不過這些人跟尹修基本沒什麼淵源,尹修也就隨意的點頭應一聲算作回應。
應付了一會兒。尹修重新將目光移到簫建軍身上,對他說道:“建軍,等下你安排一下,讓現場一些無關的人等都離開吧。”
“還有,那些負責警戒的人員也都離遠一些,至少要退出兩千米以外。”
聽到尹修的吩咐,簫建軍面容頓時一整,忙道:“師祖,這些我稍後就去安排。您是否已經對坑裡的那些陣紋和符篆有眉目了?”
尹修應道:“那些陣紋和符篆沒那麼簡單。雖然因為年代過於久遠,這片天地間又靈氣匱乏,使得那些符篆和陣紋得不到什麼補充,力量所餘不多,不過想要將其破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得好好的推演一番才行。”
聞言,簫建軍不由點了點頭。他身後的張道宗等一干道門人士也不禁相視一眼。
這時,張道宗忽然壯著膽子開口道:“上仙,不知……可否讓我等留在此地見識一番?”
剛才尹修說了要清理‘無關人等’,張道宗也不知道尹修所說的到底有沒有包括他們在內,是以此刻便忍不住開口。
作為修道一生的人,他們對於那巨坑底下的那些陣紋和符篆自然免不了充滿好奇心。對於在那陣紋和符篆之下究竟封印鎮壓了什麼更加的好奇。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當然想要留在這裡一看究竟。
“是啊,上仙,可否容許我們留在此地增漲一些見識?”其他幾名道人也都紛紛開口,一臉渴切的望著尹修。
尹修目光在他們臉上掃過,淡淡道:“你們記得離遠一些,至少要退到兩千米以外的地方。”
聽到尹修的話,包括張道宗在內,一干道人頓時一陣大喜,連忙應道:“好,好!多謝上仙!”
幾名道人顯得有些激動。
大概他們自己也未必會想到眼前這位‘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