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嚴的情況後更加拿捏不定了。
“現在怎麼辦?那個傢伙太狠了,居然真的把智嚴的整個手腕骨頭給捏碎。就算動手術勉強接起來,智嚴這隻手也廢了……”
雷剛道。
這是剛才醫生告訴他們的情況。張智嚴的手雖然還是能接起來的,但是恢復後也根本無法再用力,最多也就是還能勉強再用筷子夾東西,稍微重一點,哪怕只是那麼五六斤的東西都很難再提得動。
可以說,張智嚴的這隻手確實已經是廢了。只不過畢竟還不至於要截肢的地步算是萬幸。
劉琦心有餘悸的道:“先把這事打電話告訴亮哥吧。要給智嚴動手術的話必須得家屬簽字,最好還是讓亮哥出面通知智嚴家裡。”
雖然這樣做有點坑那個‘亮哥’的嫌疑。但這種時候,他們倆確實是沒了主意。
“好!那就先通知亮哥。”雷剛咬牙道。
剛說完,雷剛下意識的要掏手機,旋即動作忽的一僵,這才猛然想起他的手機都收在原來的褲兜裡。留在了仙姿公司中,壓根沒帶出來。
而之前他們回家找了衣服穿上後,也因為急著送張智嚴來醫院,所以根本沒想起另外去買部手機先。
“我沒手機。得先問人借個手機來打電話才信。”
雷剛面色漲紅的道。大概是想起了之前那不堪回首的‘裸。奔’經歷。
旁邊的劉琦同樣臉色‘噌’的一片漲紅,同樣醒悟過來他們倆的手機還有錢包什麼的都在原來的衣服口袋裡。
而他們倆是裸。奔回來的,衣服全在那公司中。手機錢包什麼的自然也都沒了。
“那個混蛋!真想狠狠地捅他一百刀才能解恨!”劉琦惡狠狠地道。
之前的裸。奔確實讓他們羞憤難當。尤其當時還是當著一幫女人的面被逼著脫光了衣服,還被那幫臭女人嘲笑。
後來回來時,他們倆雖然一個從張智嚴身上撕開了衣服綁在腰上,另一個則直接扒了張智嚴的長褲穿著,讓張智嚴身上反倒只剩下一條褲衩掛著。
不過好歹沒有完全裸露,但下樓後去停車場開車的那麼一小段路,卻被一些路人用各種怪異的目光圍觀,尤其是還被一些人用手機給拍了照,讓他們倆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輩子他們還沒遇到過這麼丟臉丟到姥姥家的事情。恐怕這將成為他們一輩子都無法洗刷。也無法忘記的恥辱!
“何止一百刀,如果可以的話,我恨不得把他一刀一刀的剁碎了去餵狗!”雷剛同樣滿含怨怒的道。
不說還好,這越說,心底裡的那股怒氣和邪火就愈發的難以忍受,噌噌的直往上冒。
“嗎的,這口氣老子怎麼也咽不下去!狗。日。的,什麼時候哥幾個在銀海居然被人這麼羞辱過。”劉琦恨恨的道。
雷剛也咬牙切齒的應道:“沒錯。我也咽不下這口氣!那個狗。日。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頭。嗎的,居然一下就把智嚴的整個手腕骨頭都給捏碎。”
“當時老子也被他用一隻手給扣著肩膀。楞是連動一下都動不了。好像渾身都麻痺了一下,別說上半身了,就連下半身都完全沒法動彈。真他嗎的邪了門了……”
說到這裡,兩個人不知為何,前一刻還怒氣勃發,怨恨惱火。恨不得將尹修碎屍萬段來著,這忽然間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一下子那股邪火就‘嗖’的生生被憋了下去。
“剛、剛子,我、我覺得吧,這個。要不咱們還是再好好的想想,從長計議再說?”劉琦忽然說道。完全沒有了剛才恨得咬牙切齒的氣勢洶洶。
雷剛也好不到哪去,艱難的吞嚥了一下,道:“你,你說的沒錯。咱們,咱們是該要從長計議才對。那個傢伙……太狠了。咱們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的話,我看,最好還是先別再去招惹他。”
偃旗息鼓的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很默契的點了點頭。
“咱們還是先通知亮哥吧,也好把這事告訴亮哥知道,問問他該怎麼辦。”劉琦小聲建議。
“對,這件事咱們還是聽亮哥的安排。”雷剛連忙贊同。
兩人立即去找人借了部手機來打了個電話給那位‘亮哥’,將情況大概的說了幾句。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那位‘亮哥’終於出現,趕到了醫院裡來。
“具體怎麼回事?智嚴傷得怎麼樣?”
亮哥是個二十七八歲年紀的青年。個子挺高的,應該有一米八左右,留了一頭短碎髮,看上去挺壯實。
“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