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一個,“不然叫波波?”
好難聽。她撇開臉。
“乖乖?香香?小米?圓圓?”他念了一大串,把自己腦子裡所有能拿來當狗名的名字都念上一遍。
她又將臉轉向另一邊。太沒有創意了。
要是它不喜歡中文名字,不然英文好了。溫泉捺住性子,“LUCKY?”
她不想改名字。月怯兒抗議地低嗚了一聲。
這個不好、那個也不要,他還頁沒遇過這么龜毛的狗,不過就是取個名字、代號罷了,有必要這樣挑三撿四的嗎?他決定了,“我還是叫你笨狗好了。”
嗚~~我不要。
******************************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怯兒在外頭過得好不好?
那些流浪貓和流浪狗還會欺負她嗎?逐日好想知道怯兒現在的情形,可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少爺。
少爺說過一個吻只能換取怯兒的現況,那——他得用什么代價才能讓少爺答應去救怯兒回來?
他早也想晚也想,吃飯的時候想,喝水的時候也在想,卻怎么也想不出來。
逐日直勾勾地瞪著天花板。
他很想再去找少爺問怯兒的情形,但是少爺的吻會讓他@@讓他的身體像著了火似地發熱滾燙、呼吸困難,腦袋裡糊成一團漿糊,他害怕那種陌生的感覺、害怕不受控制的自己,更怕自己會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憑空出現在逐日床沿的奔月著迷地望著他染上一片嫣紅的臉龐,“你想到什么?”低沉的嗓音猶如醇酒般教人一飲即醉。
逐日猛地回過神來,近在咫尺的俊顏讓他駭了一大跳,更是臉紅似火。“少,少爺?”什么時候進來的?他怎么都不知道?
逐日困窘羞赦的模樣已經給了他最好的答案。“很好,你只能想著我。”
“我、我才沒有。”逐日死不承認。“少爺,你找我有什么事?”
奔月?著魅惑人心的淺笑逼近他,“你難道不想知道怯兒遇到什么樣的人?那個人對怯兒好不好?”
是誰收留了怯兒?如果他弄清楚對方的身分,或許他可以自己去救怯兒回來。
“我想知道。”他忙不迭地點頭。
淺嘗過逐日的滋味之後,心底對他的渴望益發地強烈了,累積了千年的情感在胸腔內鼓課沸騰,吶喊著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