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衝鋒在前,並首先攻克江夏,被我綬與了“鐵血英雄團”的稱號。
那個為我軍的這次奇襲帶路的農民聶有福,後來被我專門發了五百大洋的獎金,並送了一面錦旗。到了第二年十月在武昌舉行的護國勝利慶功會上,又被請到了武昌,做為“支前英雄”,參加了一回國宴,後來當地流行著一句口語“聶有福,真有福!”就是這麼來的。
曹昆現在在我軍的強大攻擊之下,只能將軍隊收縮在武昌周圍,雖然他還一直叫囂著誓死保衛武昌,可是,連他自己也清楚自己已是四面楚歌,危在旦夕。
自己向方世開求救半天,卻連半個援兵也沒見到,河南軍閥楊玉章和洛陽鎮守使吳洪基手中都手握著十幾萬重兵,卻一直按兵不動。
楊玉章還發來電報說歡迎他帶兵先到信陽一帶暫避風芒,媽了個巴子,信陽是吳洪基的地盤,用你來作人情。
曹昆知道一個軍閥若是失去了地盤,會落個啥下場,恨歸恨,卻是無法就此下決心放棄武昌。一但武昌失陷,自己淪落到別人的地盤上,早晚手中的軍隊會給人家搶了去,自己連身家性命能不能保住都很難說呢。
九江失陷之後,江西軍閥劉健在南昌宣佈易幟,投靠到我的手中,我給出的條件是,劉健可以保留三百萬大洋的私人財產,並在廣州給他提供了一個共和政府高階參議員的職位,但他手下的軍隊必須接受人民軍的領導並重新改編。
劉健猶豫不決了十多天,若是負隅頑抗,張進耀的例子就在那擺著呢。可是,自己平白就損失了四、五千萬的財產,真是捨不得呀。可是,好歹還能剩點,總比啥也沒有強吧,最後含著眼淚答應了我的條件。
劉健投誠的訊息震驚了北洋政府,當然,受衝擊最大的要數曹昆了。在部下的鼓動下,他派人前來和我進行“和談”。
崛起與發展 十六、休止符
與曹昆的“和談”說白了是商談投降條件,“和談”只是面子上的問題,這一點上,中國人就比外國人要看得重得多。
我在歐洲的時候,見過許多的投降簽字儀式,那些戰敗的將軍們仍然高昂著頭顱,站得筆直,若是不聽介紹,你還會認為他們是打了勝仗了呢。而中國人就不同,若是戰敗,就象鬥敗的公雞似的,所以“面子”對中國人來說是頂重要的東西。
打了敗仗的中國人為許多人不恥,但是,有誰敢保證自己不打敗仗呢?
有時候,戰爭實際是就是一個遊戲,戰勝的一方不能就說明他們有理。但是,在中國人眼中,戰敗彷彿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過。
所以有的時候,中國計程車兵們如此漠視生命,寧可無謂地在戰場“光榮地戰死”,也不願儲存生命,等待再一次的東山再起。
因為做了俘虜之後,等待他們的是悲慘而又恥辱的人生。
中國人輸不起,所以,從來都不曾真正勇敢地面對過失敗。
曹昆也是如此,儘管心裡明白,但口頭上仍漫天要價。
在他能保留的財產上,我已作出很大的讓步,但是軍隊必須接受改編,這一點上,這絕不讓步。
軍閥,軍閥,沒有軍隊如何稱閥,這一點讓那些軍閥們一直無法下定決心。
談判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月,我的東路部隊已在安徽徹底打垮了精疲力竭的苗存璋,佔領了安徽大部分的地區。
我真有點不奈煩了,十月九日,我對前來的曹昆的代表陳玉春說道,“曹昆可以保留六百萬銀洋,每位師長一百二十萬,旅長三十五萬,部隊必須接受改編,限七日內答覆!當然,我歡迎各位能到政府中任職!”這這種類似“艾得蒙敦書”的講話還是起到了做用,十月十二日,曹昆終於答應在十五日和平移交武昌城的防禦。
武昌的和平解放讓北方的軍閥更為震驚,方世開面對節節失利的局面對自己貿然稱帝的行為後悔不已,一下就病倒了。
我軍在進入信陽和南陽一線後,進攻終於“戛然而止”,這並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天氣。冬天來了,我的部隊缺少冬衣,我可不想讓我計程車兵們在雪地裡穿著薄薄的單衣去和敵人打仗,況且我的部隊還真不適應寒冷的氣候。
在一片歡慶勝利聲中我回到了廣州,由於我的“豐功偉績”,我的地位變得前所未有的穩固,軍隊裡再沒有一點對我的質疑聲出現。
現在南方的報紙上充斥著對我進行大加吹捧的文章,我被歌頌成了一個無所不能,永遠正確的“神”,還有一篇文章說我是從三歲時就開始在飯桌上擺弄陣形的“神童”,我記得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