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既然你這麼說,可以給他個機會,明天晚上給我端茶賠不是,就放過他。”
端茶認錯賠不是,這些,他杜家公子做得出來?
雲惜妃有些古怪的看著他,“你根本是不打算放過他,對嗎?”
範惜文沒有回答,這也是個機會,你不願意抓住那就直接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唄,給過你機會了,不願意抓住,怪誰?
可是他的不說話,雲惜妃卻是想錯了,“沒想到你這麼卑鄙,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這種人。”
她是直接將範惜文剛才的話當成了一種敷衍,更是認為範惜文為人心狠手辣,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說辭很讓她不滿。
這麼為了另一個男人來說他,還是他看上的女人,範惜文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雲惜妃的一顰一笑都像極了喬無霜,有時候站在他面前,他都分不清到底是虛幻還是真實。現在再說出這樣的話來,男人的妒火當場就湮滅了理智。
轟,範惜文一個起身冷冷的看著雲惜妃,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逼上了她的紅唇,他用行動宣示了對她的所有權。
強吻,這是一個對雲惜妃來說很遙遠的詞,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做這些,每一個在她面前的男生都是彬彬有禮,恨不得化身最完美的紳士,將最優美的一面展現給她。
初吻,這是另外一個對雲惜妃來說幾乎遙遠到了陌生的詞。
被範惜文突如其來的這一招給徹底搞懵了的雲惜妃想要反抗、想要將範惜文推開,可是她的那點反抗對於力氣大的沒邊的範惜文來說幾乎是微不足道的,反抗無濟於事,範惜文依舊我行我素的攻城略地。
只不過這種情況也沒能持續多久,雲惜妃狠狠的閉合牙關,直接將範惜文的舌頭咬出了血。
“呸,”吐了一口血水,範惜文的連依舊冰冷,比起雲惜妃來,好像他才是那個被強吻了的受害者。
想都沒想,雲惜妃就揚起了手,一巴掌甩出去,卻被範惜文抓在手中,手抽了幾下,卻沒能收回,不由冷冷的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很讓人討厭?”
語氣,比剛見範惜文那會兒還要冷上三分。
“討厭?那又怎樣,你是我的,註定不可能逃脫。朕的女人,不允許背叛。”
眼神之中,狂暴的因子在不斷肆掠,就像是將自己隱在了黑霧之中,讓人無法捉摸,暴虐的氣息卻在慢慢的席捲,讓人害怕。
“神經病,”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雲惜妃不想在看到這個人,對他的厭惡一下子上升到了極點,好不容易有的那麼一點好感也頓時煙消雲散。
看著遠去的背影,範惜文卻是沒有一點想要挽留的意思,只不過心中卻是對杜玉恆這個人下了最後的通牒,你在我面前努力要保的人,一個都別想活。
誰沾惹了朕的女人,一個都不想活。
心中種下魔,而如今卻是因她而瘋。
是的,範惜文瘋了,他不惜一切代價,不擇任何手段,只想要將那個漸漸遠去的女人攬入懷中,便足以告慰生平。
走出這天鵝湖,沒了逛下去的興趣,剛想要回家卻接到九刃發來的資訊,曹家曹問天,帶著他的狗腿子,青幫洪家大部隊動身前來hs,浩浩蕩蕩。
曹問天這比崽子沒一點耐心,比其曹彬來道行還要差上那麼一點,真是不知道曹家那老不死的怎麼會想著將他換成繼承人來培養,難道是嫌命長了不成?
對於痛打煞筆這種事情,範惜文雖然很不屑,但必要的時候做一做也是沒關係的。
儘管不知道為什麼曹家的人會這麼愚蠢,但現在他在hs佈下的棋局已經啟動並且到了關鍵時刻,對手越弱智越保險,神馬狗屁風度範惜文那是絕對不會講究的,欲成大事者,不擇手段。
陰謀、陽謀,只要能夠獲得利益的就是好謀。
範惜文和範烽明口袋空空的來到hs,不帶一兵一卒,不管是曹家還是喬家都以為這是老爺子的意思,目的只是讓他下來鍛鍊鍛鍊,這樣,雙手都把自己最得意的子弟派下來博弈一回,權當作是一場戰前的熱身。
除了老爺子之外,誰都不清楚,範惜文這是私自南下,而且胃口還相當的大。
等到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就現在曹家和喬家那兩個老不死的估計都在跳著腳板子罵娘了,被一個小輩甩了一道。
事已成騎虎,想要在做些什麼都已經無濟於事了。
到了目前,範惜文的棋局,曹問天已經入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