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砸碎了病房的玻璃窗戶,噼裡啪啦玻璃渣子掉落在一樓的草坪上碎了一地,而後醫生縱身一躍跳到了對面的不知名的綠化樹枝幹上,藉著這麼一個小小的受力點往一樓下墜。
白東四兄弟將腦袋伸出視窗,眼睜睜的看著醫生落到地上。
“臨走前送你一樣東西,”劉科也開啟了窗戶,伸出頭來,不過他手上的匕首已經被一個鐵盤所取代,同時往下面做了一個倒的動作,一盆清水傾盆而下。
“你的好意老子心領了,下次一定加倍奉還。”醫生嘶啞著聲音,人沒有半點停留,快速的跳躍而起,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只是這腳步才離開地面,眼看著再過一兩秒的時間便能海闊天空了,異變突起。
鋪天蓋地的石灰漫天的向他撒來,正往上縱躍的醫生當場中招,眼睛裡面全都是石灰,往上跳躍的身形頓時一滯,他雖是經受過特殊訓練的殺手,可短暫的失明還是給他帶來了致命的打擊,動作稍微遲滯,下一刻便是刀斧加身。
埋伏在暗處的血煞堂精英迅速圍了上來,一張大網張開就將醫生當做是魚一樣給網了起來。“哎,他手中有刀片,注意著點。”上面的白東提醒了一句,話還沒說完下邊一血煞堂精英便是一腳猛踹將醫生踹倒在地,另外一個則是順勢抽出一鐵棒砸在他後腦勺上,手裡捏著刀片最終卻沒能發揮出半點本事的醫生就憋屈的倒在了地上。
“好了弟兄們,打完收工,記住收拾一下尾巴別讓條子抓到痕跡。”剛剛挖成人工降雨的劉科一聲大笑,將鐵盆放在地下,拍拍手,對下面的血煞堂精英說道:“今晚上凡是參加行動的,回去之後找林凡領賞。”
“嘿嘿,老闆你放心,弟兄們一定給做的乾乾淨淨。”底下的血煞堂精英們應答了一句,轟然而散,剛才還人滿為患的草坪頓時空無一人,下面比什麼都乾淨。
五分鐘之後,劉科吐了一口蘋果籽,“警察來了,你做好準備。”
“放心,咱什麼都不知道。”範惜文眨了一下眼睛,閉上,呼吸聲均勻的響起,睡著了。
一分鐘之後,警車將整個醫院圍了個團團轉,彩燈將整個醫院照耀的五顏六色,幹警、武警、特警都以最快的速度下車並且在各自長官的指揮下對醫院進行了佈防。
一輛牧馬人jeep緩緩的停在了警戒線外,白天在破舊樓房頂層盯梢的雷佳和景昌兩人紛紛下車將古尋給他們的工作牌佩戴在胸前,挺著胸膛進入了警戒線,負責警戒線的警察伸手攔住他們正要說句什麼閒雜人等不能入內,景昌將證件取下來大聲說道:“我們是省城特別行動員,”
那警察檢視了一下景昌的證件發現屬實之後立馬敬禮並放行,雷佳和景昌兩人點點頭,直接往醫院裡面走去,一路上凡是遇到的警察看見他們胸前佩戴的證件都是舉手敬禮。
“李局,你好。”身為市公安局的一把手李旦很快就得知雷佳二人進來的訊息,立馬帶著人趕了過來與之會面,並親切主動的與雷佳、景昌兩人握手,力度非常之大,屬於想要巴結人家的那種。
雷佳和景昌不能隨便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在面對市局一把手的時候還是將姿態稍微放低了一點。
“雷佳同志,按照你的要求,s市公安局全體已經對案發現場實施了布控,隨時可以進去了。”李旦很是客氣的說道,事實上他大晚上的親自跑過來一趟就是想和雷佳兩人見上一面。根據他在省城的同事回過來的訊息,這雷佳和景昌並不是省城公安廳的人,甚至有可能都不屬於一個體系,而且在下來之前還曾受到一把手的熱情款待。
這當中有貓膩,是個人就知道,但是具體神馬貓膩卻不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人來接觸到的。但是換一個思路,盡力巴結他們就對了,這是作為官場老狐狸李旦的準則。
雷佳給李旦敬了一個禮,這才大聲的說道:“很感謝當地部門的配合,”之後這才對招呼眾人一起進去。
“李局,根據我和搭檔白天一天的蹲點,在今夜二十三點四十左右發現住院部三樓靠大街這邊的一間病房有異常,經過確認這間房內發生了惡鬥,而在此之前這間病房裡面住的人曾經是s市下屬某縣一起槍擊案的受害人。”
一路上,雷佳給李旦解說著,李旦邊聽邊點了點頭,當聽到後面說市下屬某縣曾經發生過槍擊案之後臉色就變得有點不自然了,他是市局一把手,下面的都是下屬。
不知是為什麼,發生了槍擊案,而且目標人物還是范家的嫡長孫,可這訊息除了對國之利刃公佈了之外,其餘人全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