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金海遷址雖然能帶動一片區域的繁華,可他畢竟是鋼鐵和淡水淨化這些大專案,我們公司根本就搭不著邊,談什麼機遇啊?”
說話的是坐在周建右下手的,這平日裡看起來很精細的一個人,此時正繼續發揮著他的精細作風,還真別說,他這麼一點破,其餘的人居然都跟著點了點頭。
星河剛剛成立,資金只有十幾二十萬,在lh這小地方也僅僅是租了一棟三層高的小樓房做總部,成立了一個多月還只是在到處做調查,整的整個公司上下十二個員工到處瞎忙活。
到現在為止,星河的發展方向都沒確定,經過這麼久的瞭解,公司上下的人也算是明白了這周建估摸著也就是那種在家裡閒著沒事情做,出來弄個公司耍名堂的,而且還是那種腦袋瓜子一熱心血來潮的。
想通了這一點,公司上下的那些員工也就慢慢的消極怠工了,心說只要好好忽悠一下這個公子哥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他們看來,二十歲的小毛孩忽悠起來並不是什麼難事。
別看這群人表面上對周建恭恭敬敬,可心裡面卻十分的鄙視他,特別是周建說話只說一半的時候,這些人總是在心裡罵周建裝逼男。
殊不知他們的所作所為全都被周建放在眼裡,對這群跳樑小醜只能是冷笑,要不是金海遷址的事情還沒決定下來之前星河只能一直趴著窩,這般煞筆周建才不願意繼續面對。
“誰說和我們公司搭不上邊?”周建冷笑著看了說話的那人一眼,“從明天開始,你不要來上班了。”
金海遷址,星河即將強勢注資一飛沖天的日子不遠了,他現在已經沒必要和這群愚智未開的蠢材繼續lang費時間了。
“一個月的時間,很感謝你們為公司做的調查,你們的努力我也看見了。但也只是到此為止了,每個人下去之後去財務室領取一筆錢財,都滾吧。”
周建已經不想繼續和他們lang費口舌了,扔下一句話就起身要走,那些反應過來的人立馬憤怒的站了起來。
“喂,小子你什麼意思?我們做錯了什麼事,你要把我們全部解僱?你憑什麼?”
“就是,你這小子是不是太橫了點?老子在這lh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有點薄面的,信不信我叫你公司開不下去?”
刁民的一面徹底的展現在了周建的面前,髒話連篇,他們都以為周建是外地人,在本地沒什麼根基,再加上又是二十歲的青年,想要欺負他涉世未深。
“你們是在威脅我?”周建冷冷的說了一句話,嘭的一聲,會議室門被人強橫的撞開,十多個穿黑衣服的墨鏡男湧了進來。
“要麼拿著錢走人,要麼留在這裡永遠都別走了。”
當頭的星河這群刁民自然是認得,居然是lh道上龍頭血煞堂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分堂的頭目,分量不小。
這群刁民也就是欺軟怕硬,對上血煞堂這群來勢洶洶的黑幫,他們立馬就沒了聲息。
周建也懶得和囉嗦了,直接叫財務室的人給他們每人多發了兩個月的薪水,簽上一份自願離職申明的合同,全部給打鋪蓋滾人了。
“我星河,該是異軍突起的時候了。”
周建看著空無一人的會議室,臉上露出自豪的微笑,十億資金已經到賬,只等明天開始的宣傳攻勢了。
此外,這一個月的市場調查可不是白做的,周建也正好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努力學習,可以說未來星河集團的目標已經相當明確。
······“好,接下來這個舞臺要輪到建哥來唱獨角戲了,我們兄弟都要跟著他吃肉喝湯了。”
作為范家莊的人,金海遷址儀式開始前他們就得到了訊息,範惜文這一眾兄弟都想到的高興,這也是一個訊號,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一個月的時間,建哥摸清了星河集團未來的發展方向,我們一個月的時間摸清了公司的底細,現在是時候一鳴驚人了。”
次日,範惜文來到公司的時候,整個公司上下都在交頭接耳議論著金海的遷址事情。
“文少,金海遷址c市,這對我們公司來說是機遇還是挑戰呢?”
蕭湘一身秘書裝扮,藍色資料夾捧在胸前,帶著無鏡眼鏡框,充滿了文靜的氣息。
“這些對我們都沒關係,楚天實業主攻製藥,兩者風牛馬不相及。”
範惜文心情很好,感覺什麼都神清氣爽,說話也是樂呵呵的。
“昨天,朝陽企業股市遭到神秘黑手狙擊,現在股價驟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