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晚說話前嗤笑一聲,然後陡然放開她,雙手一擺,坦誠道:
“看吧!朕真的說話算話,說不動你就不動你!”
林未晚早已經轉過身,此刻正與他面對面,因此,在她極其憤怒的時候,直接第一時間抬腿,屈膝,然後朝著他那關鍵位置,就是一頂。
再厲害的男人,在動情時分,尤其是下半身動情時候,也絕對忍受不住這樣的一腿。
“嗯!”
因此,即便是大禽*獸也完全沒想到林未晚會突然膽大妄為到給他那個地方狠狠地致命一擊。
因此,即便是他,這一刻也忍不住突然發出一聲極其難受的悶哼。
林未晚趕緊抽身去其他地方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徒留大禽*獸一人弓著身子,捂住他那個地方,痛苦地呻*吟,連原本迷死人不償命的妖孽俊顏都忍不住被痛得扭曲起來。
大禽獸捂住他的命根子痛了一會兒,才扭曲著臉看著前方的林未晚道:“你!謀殺親夫啊!”
林未晚嘴一撅,臉一轉,抬頭看著天,就是不看他。
看他能拿她怎麼樣,如果他敢再繼續“懲罰”她,她就拿剛才他說的話來賭他!
這大禽獸,死要面子得不行,一向說到做到,這次她量他也不會自己打破自己的規則。
於是林未晚便在大禽獸咬牙切齒的眼神下,洗得乾乾淨淨,再上去穿好衣裳。
在她穿衣裳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身後有人。
回頭,果然看到大禽*獸正一臉竊笑的“偷”看她穿衣裳。
至於為何說是“偷”,自然是因為此刻的他,不知何時,早已經全部穿好了衣裳,正背靠著一顆樹,居高臨下,肆無忌憚的“偷”看她穿衣裳。
看著他一絲不苟的樣子,而她自己正與這些古代衣裳,一件一件的大作戰,想起他穿衣服連她都不知道,而且極快,林未晚不得不羨慕這傢伙會武功,然後又痛恨自己,平時若不是都是喜鵲給她穿,她哪裡會穿啊,就算會,也是要磨嘰一盞茶衣裳的功夫。
林未晚本來是討厭他這樣看自己的,但是想著這傢伙早就將她身子看得不看了,再說了,就他那一副大爺的樣子,就算林未晚有心阻止,這傢伙定然也是不會依她的。
定然是依舊看得津津有味。
林未晚鬱悶,突然回頭,斜睨了他一眼,表示警告。
結果這傢伙仍舊帶著一臉壞壞的笑容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
林未晚在心底暗罵這混球是個陰晴不定的人,剛才還咬牙切齒地說她,這會兒又沒事一樣偷看她。
想著,她又回頭斜睨了他一眼。
結果他還是那副表情的看著她,只是笑容比剛才更肆意了。
林未晚在心底想,這混球,不知怎麼的,自從今天早上以後,就笑得格外的開懷,比她以往見到他的任何時候都要笑得開懷一些,真實一些。
而且,正因為他放開心懷的去笑,他不知道,他那禍國殃民的妖孽笑容,竟然比以往時候更加妖孽,更加迷惑人心了。
想到此,林未晚又狠狠地回頭斜睨了他一眼。
這一回,大禽獸更是沒忍住,直接放開聲音大笑起來。
林未晚好不容易與衣服奮戰完畢,然後才隨著大禽獸一起回去。
到了紮營之地,東西都準備得差不多,都在燒烤了。
中午,大夥一起席地而坐,用著露天野餐,看這山谷裡的蘆葦蕩,還有周圍美麗的風景,大家心情都極好。
當然,心情最好的就是大禽獸,最不好的就是林未晚。
眾人都感覺到大禽獸的好心情,也忍不住放肆起來,就多打量了他幾眼,之間他的脖子和下巴處都是指甲刮痕,再看他現在的好心情,和娘娘的一臉不高興,想必剛才皇上已經吃飽饜足。
飯後,為了趕時間,大家就再一次啟動了隊伍。
這回,大禽獸又主動吩咐南宮絕過來趕馬車,而那模樣,似乎就怕他不來一樣。
林未晚怪怪地看著大禽獸,想看出他肚子裡的腸子,繞了十八個彎到底是想做什麼。
至於南宮絕,似乎早已經知道大禽獸要做什麼,便更是一臉苦喪地朝馬車車伕位置走去,一邊碎碎念,一邊悶頭甩蘆葦絮。
他走到馬車上,什麼說都沒說,就突的一揚手裡的鞭子,馬車一個顛簸,就朝前靠近。
林未晚見又到了馬車上,便以為又可以跟以前一樣一上馬車就是睡覺,便立刻在大禽獸對面找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