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大藏法師到是爽快,直接說道:“我雷音寺也只能派出一位。”
剩下碧海宮,張俊道:“我碧海宮剛成立不久,根基薄弱,可經不起大風大浪,不過為了爭得中土道門氣運,我碧海宮也勉為其難派出一人參戰。”還說人家無恥,他自己也夠無恥的,聖元法師臉上也露出一絲不屑。
姬宏昌沉思了片刻,說道:“既然各家都有難處,那我長生殿只好派出兩人參戰,不過貧道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派出的兩人中須有一人派在最後出戰。”兩方比鬥,各派五人,採用三局兩勝制,所以如果提前勝出,那排在最後的人便可不用出戰,他到是打的好主意。
張俊心中冷笑道:“豈能讓你如願,這次定讓你們賠了夫人又折兵。”
“如此甚好。”三人心中雖然各有所思,卻還是異口同聲的答應下來。
接著姬宏昌又道:“日前,戰神殿派遣使者來我長生殿協商決鬥事宜時,提出要用這次的比鬥結果和我們賭上一賭。”
“賭什麼?”聖元法師頓時來了興致,好奇的問道。
姬宏昌說道:“如果他們僥倖獲勝,我們須得把手中的三尊魔神血脈還給戰神殿,如果他們輸了,則永遠退出中土,不再提復興之事。”
聖元法師冷笑道:“這賭注有等於無,就算他們想要復興,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還有如果他們這次勝出,就更不能把魔神血脈還給他們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我想在場的諸位都應該很清楚,所以本宮不贊同和他們賭。”
“如果不賭未免落人口舌,說我們怕了他戰神殿,我覺得應該賭一把。”張俊反駁道。
聖元法師見張俊當即反駁自己的話,面有不悅,說道:“敢情你手中沒有魔神血脈,是輸是贏對你而言毫無意義。”
“你手中有魔神血脈又如何,不懂得如何使用,還不是廢物一件。”張俊不忿的說道。
“你……”
眼見兩人要吵起來,雷音寺大藏法師高宣一聲佛號,打斷兩人,說道:“兩位道友說的都有道理,依貧僧之意,這賭約咱們不妨答應,贏了固然是好,輸了也自有解決的辦法,總之,不管輸贏,魔神血脈都不能還給戰神殿。還有如果他們真的勝了,說明他們的存在已經對儒釋道三門的存亡構成威脅,就更不能任其再發展下去,須得儘早斬草除根,防範於未然。”
“原來最壞的還是這假慈悲的和尚,施捨一些小仁小愛蠱惑人心,背後卻是大奸大惡之徒,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張俊心中冷笑,瞟了聖元法師一眼,也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不屑,想必聖元法師也有同感。
“大藏法師,我聽說五臺山一夜之間被人斷掉,佛門為此損失了不少高手,其中空聞、空相、空性三位神僧各個都有凡仙級的修為,卻被兇手殘忍的殺害,難道您就不想為同門報仇?依我之意,決鬥當日,咱們不如佈下天羅地網,不論輸贏都將戰神殿的人馬一網打盡,這樣便再無後顧之憂,諸位以為如何?”張俊面露猙獰,眼中不時閃爍著陰毒的目光,看的在場眾人渾身發冷。
大藏法師和聖元法師早有滅戰神殿之心,只是都不願意做那奸佞小人,故而遲遲沒有人提出來,現在張俊待他們說出來,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自然不會反對,就連一直和張俊不對頭的聖元法師也表示贊同。
長生殿也厭倦了這種毫無意義的爭鬥,姬宏昌聞言就勢說道:“無爭道友所言甚是,戰神殿派出刑天等魔神血脈肆意作案,看來有東山再起之意,既然他們違反協議在先,咱們也不能熟視無睹,不然無法面對那些個被他們殘殺的同道中人。既然大家都贊同無爭道友的提議,那麼就乘著大家都在,商量出一個妥善的辦法,將戰神殿之妖魔餘孽一網打盡。”
“辦法是無爭道友提出來的,想必無爭道友已經有了想法,不如說出來,讓大家參詳一下。”聖元法師說完臉上露出一絲奸笑,心中冷笑道:“無爭啊,無爭,你這是自己挖坑自己買,這奸佞小人你是當定了,看我以後怎麼編排你。”
張俊渾不在意,他現在扮演的角色就是無恥狡詐之徒,見大家都贊同他的提議,面露得意之色,說道:“決鬥之日,咱們可兵分兩路,一路埋伏在通天峰四周,待決鬥結束之後,伏擊戰神殿的殘兵敗將;一路可直接攻打戰神殿的所在卓青谷,一舉端掉他們的老巢,滅了他們的根基。”
“這廝野心不小,比貧僧還狠毒,不得不防。”大藏法師暗道一聲,隨即出言附和道:“如此甚好,那不知兵力如何分配?”
張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