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報單放下。葉邵不禁有些黯然失色,雖說上官靈兒最終還是答應要嫁給自己,葉邵又豈會不知道對方為的是補償自己這一段時間內對她的付出。
但是對於這種報恩式的償還,葉邵總覺得太過廉價。更為重要的是他知道上官靈兒心中到底在想什麼,這樣的獻身般的付出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傷害。
就在葉邵出神的時候,那窩在被子中的人卻是突然拖著尾音有些迷濛著眼睛說話道。
“嗯…老四。你怎麼回來了?他們都去排練了,你不過去看看嗎?”
被這一聲聲音打擾的葉邵,抬眼一看竟然是遲浩然這個傢伙躲在被窩中,臉上掛著眼屎,頂著倆黑眼圈有些惺忪的看著自己。
“呃,怎麼是你?你不睡在自己的床上跑那裡去幹嘛,對了,你說他們都去排練去了?那你怎麼不去啊?”葉邵有些奇怪,遲浩然好好的自己的床不睡,睡別人的床幹什麼。
“嗨,別提了,這不是被林老師給害了嗎。你說這一群男生沒一個真正排演小品的料。但是這眼見就要開演了,總不能放人鴿子。所以我這個唯一看過幾部戲劇史的人就被他們倆人給強逼著寫了一晚上的劇本,這才剛睡下幾個小時呢。”
“你說我為什麼在這裡睡?你看看我的床還能睡嗎?昨晚那倆笨蛋不知道把誰聖誕玩剩下的聖誕禮炮拿來宿舍玩,結果不小心給弄得滿床都是。你說我的床還能睡嗎?杯具的!哦,對了,看你被子怪新的就拿了過來蓋了一晚,老四你不介意吧?”
一邊說著的遲浩然突然想起來自己懷中的被子還是人家的,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
“那你還真夠杯具的,被子反正我也用不到,你用就是了。改天把被單讓雪兒給我洗了就是。不過你們幾個把宿舍弄得豬窩似的,這也太離譜了吧?”
“哎呦喂,老四,你以為我們想啊。自從你這個禮拜不出現在寢室之後,那林老師就是不斷地往我們寢室裡跑,我這光光的屁股都被看了好幾回,平時說句什麼很“文明”的話我都要貼在門邊上聽聽外面有人偷聽沒。最後沒有辦法我想了辦法,到其他宿舍要了些垃圾放在屋內。嗨,你還別說,從林老師看到了第一次之後,她就再也沒來過!”
說道興起的遲浩然把被子一掀很是囂張的站在薛嚴的床鋪上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