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瞭解簡悅一樣!
雖然她也知道簡悅並不會真的跟她生氣,可是這麼不義氣的事情確實不應該。
“真的,她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責怪你?”
在鄂炳雲再三保證的情況下,藤芷甜這才終於放下心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鄂炳雲揉了揉藤芷甜的頭頂。寵溺的說著。“傻瓜。”
“你們夠了哦。”
一旁的紀子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剛剛看完一對秀恩愛的,這邊也開始了,還讓不讓他這條單身狗好好吃頓飯了?
沒完沒了的秀!
鄂炳雲一看紀子皓受不了。更加一把將藤芷甜攬進懷裡。在她的眉眼處緩緩的印上一吻。隨後很是得意的看著紀子皓。
“……”
紀子皓捏了捏拳,那傢伙挑釁的味道太濃烈。
藤芷甜雖然覺得這樣不太好,可是又覺得紀子皓的表情很是精彩。於是乎也配合起鄂炳雲來,難得的嗲嗲的聲音說道:“哎呀!討厭了啦!”
那顫音顫的,那尾音拖的,那模樣嬌羞的,那粉拳拍的,嘖嘖嘖!即使知道藤芷甜只是故意那樣做來逗紀子皓的,可是當事人鄂炳雲還是被酥得不要不要的了。
“你們,你們……”紀子皓顫著手指了他們半天,結巴了半天也沒你們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生氣的一甩手扭頭走了,臨走時留下一句,“秀恩愛,死的快!”笑淚了剩下的兩人。
……
又一次在二嬸王金鳳的冷嘲熱諷下吃完了午飯,官傑銘的心情是說不上來的鬱悶。
搬來這邊和他們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並不是他的本意,而是二叔吳遠帆再三堅持他才過來的。
畢竟跟他們住一起,某種程度上也確實為他省下了一筆不菲的開資。
雖然每天二嬸都會做好多吃的待他像家人一樣,可是她每次說話字裡行間都在透露著相同的一個意思:
她招待他的這些都不能說是白花的,每一分一毫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所以官傑銘以後有了錢一定要加倍還給她。
尤其是冷嘲熱諷他沒錢的那些話,每次都會成功的影響到官傑銘的心情,導致他吃飯的時候沒什麼胃口,每次都是隻吃了一點就覺得飽了。
說的直白一點,他那根本就不是吃飽了,完全是被氣飽了。
官傑銘也會很無奈的想,說不定王金鳳就是故意每次在吃飯前都說這些讓他倒胃口的話,從而讓他少吃一些也不一定呢。
他這個二嬸天生的嫌貧愛富,誰給她錢誰就是親戚,不給她錢的就弄得跟欠她錢一樣,根本就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
官傑銘說什麼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淪落到這種寄人籬下的地步。
他想過離開,可是吳遠帆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還天天被王金鳳指著鼻子罵也是各種心煩天天出去喝酒打牌。
他害怕吳遠帆走他爸爸當年的路,害怕他們這個家也會被逼得家破人亡,所以才會忍氣吞聲留了下來。
至少有他在這裡監督著,事情會好很多。
官傑銘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了,腦子裡面是亂七八糟的一團漿糊,這接二連三的事都糟糕透了,讓他原本的以為都變成了笑話。
突然門被人不禮貌的從外面推開來,進來的人正是各種不待見他的王金鳳,官傑銘下意識的拉過被子蓋在身上。
即便是短暫的午睡他也有脫衣服的習慣,誰知道王金鳳會突然來找他,並且連門都不事先敲一下。
“二嬸有事嗎?”
不管王金鳳怎麼不喜歡他,她畢竟也是他的二嬸,何況現在還住在她的家裡,官傑銘對她還是比較尊敬。
“嘿嘿嘿,有個姑娘來找你,所以我就把她帶上來了。”
王金鳳說話的語氣和剛才冷嘲熱諷的她完全就是兩個人,官傑銘不免覺得違和感太強烈有點不習慣,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直到黎詩雅的身影進入他的視線,官傑銘立馬坐起了身子,早就已經顧不上自己有沒有穿衣服了。
“你怎麼來了?”官傑銘是各種的不開心。
王金鳳笑的諂媚,拉著黎詩雅的手拍了拍,各種慈愛長輩的模樣,“你們在這裡慢慢聊,我下去照顧孩子去了啊!”
說完之後王金鳳又轉過頭去衝著官傑銘笑眯眯的說著,“傑銘阿,好好陪你的朋友哈,有什麼需要的就叫我一聲。”
門被她出去時一起帶上了,黎詩雅掀掉衣服上的連衣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