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她丟人的一面展現在他的面前了。
所以說吧!他就是個討厭粘人的傢伙。
最後簡悅閉上眼睛睡覺前的刑子墨的表情笑的別提有多曖昧了,現在想起來簡悅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的。
於是乎簡悅就在心裡咒罵著:刑子墨就是她的剋星。
突然手機鈴聲大作,都這個點了簡悅實在想不出來誰還會半夜想著給她打電話,當她拿過來手機一看,頓時傻了眼。
她的那個剋星居然給她打電話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還是她主動要求要跟刑子墨交換電話號碼來著,天啦!她這都做了些什麼啊?不過這備註……簡悅敢肯定絕對不可能是她自己給存的。
刑爺……
她可能會給他備註個這麼騷包的名字嗎?只有他自己才會那麼騷包的給自己備註個那種名字。
鈴聲還在不停的響,簡悅重新躺下緩了好一會兒氣這才假裝自己剛醒過來一樣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
“喂……誰啊……”尾音妥妥的,顫音妥妥的,簡悅為的就是想營造一種自己是被電話吵醒的氛圍,可是聽在刑子墨的耳朵裡就變成了另一種變相的誘惑。
“簡小悅,看來你睡得倒是挺香的。”
知不知道他這都已經衝了三次冷水澡了?
知不知道他回去之後被鄂炳雲笑了多久?
知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後悔當時把她送回家了?
她居然還能睡得那麼的心安理得,睡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她這會兒就隨隨便便三個字,就讓他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yu火瞬間就又點燃了。
正應了鄂炳雲的那句話,“墨,我看你這次是碰上對手了。”
一個能夠輕易的點燃他的怒火外加yu火的女人,一個敢直言讓他以後不要纏著她嫌他糾纏的女人,一個在她面前絲毫找不到存在感的女人,偏偏就是這麼個處處不慣著他的女人卻讓他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整理底線。
他這是遇到對手了?
簡悅知道打電話的人是刑子墨,更加知道他這會兒估計心裡肯定特不爽來著,卻還是裝傻不耐煩的問道:“你誰啊”
刑子墨咬牙切齒的回,“我是你男人!”裝,給我接著裝。
簡悅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卻還是極力剋制住了,繼續用著慵懶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是男人,不然還能是女人嗎?我是問你是誰?”
“刑!子!墨!”
刑子墨不得不怒吼自己的名字,也以為簡悅是真的還暈乎乎的不在狀態呢,誰知道電話那邊的簡悅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了。
刑子墨,“……”
所以她早就酒醒了?
所以她就是在逗他?
所以他又被欺負了?
臥槽!
“簡小悅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開車去你家,就是搶我也要把你搶出來,非得好好修理你一頓不可。”
簡直太氣人了,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你幹嘛跟我一個女人計較嘛,你別生氣啦!我只是開玩笑的。”
不管刑子墨是說的玩嚇唬她的還是說真的,簡悅都覺得這種玩笑開不得,所以立馬就繳械投降,道歉認錯的話說的溜溜的。
刑子墨說:“知道錯了?”
簡悅邊說邊點頭,“知道了。”
刑子墨得意的笑,“以後還敢在我面前嘚瑟嗎?”
簡悅邊說邊搖頭,“再也不敢了。”
雖然知道刑子墨看不到她此刻有多虔誠的態度,簡悅還是表情特別的到位,那小臉蛋一頓委屈的,估計刑子墨在她跟前的話早就捨不得繼續逗她了。
刑子墨繼續得寸進尺,“以後知道該叫我什麼了?”
簡悅頓了頓然後脫口而出,“刑爺。”後來想了想又覺得馬屁拍的不夠響,又立馬改了口,“爺。”
“哈哈,真乖!”這下子換刑子墨在一旁絲毫不掩飾的笑了。
簡悅一副小丫鬟的語氣問道:“爺既然滿意了,那……可以讓我睡覺了嗎?”說著簡悅還刻意打了個哈欠,手機都快貼嘴唇子上了,就是想讓刑子墨聽到。
刑子墨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過簡悅一碼,還很是配合的說著,“好,爺準你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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