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該大意,怎麼可能相信簡悅會那麼聽話的滿足他的需要,更加配合他玩什麼捆綁刺激?
這下倒好了,綁是綁了,卻不是他想象的那樣,而是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還被鄂炳雲和藤芷甜兩人給撞了個正著。
刑子墨心裡那叫一個悔啊,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啊!
鄂炳雲又要動手壁拆那些綁的很是複雜的繃帶,簡悅咳嗽了幾聲說道:“那……你還是帶他去樓上房間拆吧!那個……他裡面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如果你不介意讓甜甜看的話……。”
噗!
鄂炳差點笑的噴刑子墨一臉。
“墨,我現在真的好好奇,你們剛才到底都玩什麼了,至於玩的這麼刺激嗎?”
刑子墨蹦噠著費力的撞了鄂炳雲一下,用眼神繼續表達著自己此時此刻的憤怒。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拆,我們去樓上拆。”
鄂炳雲左右看了看,沒辦法,只好一彎腰將刑子墨跟抗大米一樣抗上了肩頭。
還好他們身材旗鼓相當,抗刑子墨上二樓還不是啟動特別費力的事情,不然真不知道要怎麼把他這具木乃伊抗上樓去。
身後的簡悅和藤芷甜兩人看到這一幕早就已經笑的前俯後仰了,而刑子墨此刻緊緊的閉上眼,哎,他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毀了。
片刻之後刑子墨換好了自己的衣服,收拾打扮一番之後下樓來了。
又回到了之前那個玉樹臨風英姿煞爽的型男刑子墨。一舉一動之間都透露著貴族氣息,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感覺,高人一等。
似乎剛才的那一幕全部都只是一場幻境,刑子墨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這簡直就是他刑子墨人生中的一大汙點啊,被個女人給騙了,還被綁成了個木乃伊任她欺負。
坐在簡悅的對面,刑子墨目不轉睛的看著簡悅,他在想,接下來的日子他應該怎麼好好的去“愛”她!
簡悅咬著嘴唇憋著笑,可是那掩飾不來的笑容還是盡數落盡刑子墨的眼。
他好想現在就上前去一把撕爛她的衣服然後把她丟床上。把她的手腳都捆起來。然後各種挑逗她各種撫摸她。
等到她心花怒放心癢難耐的時候,自己就在一邊各種玩手機各種不理她,氣死她!
要不是因為這裡畢竟是簡家,要不是因為自己畢竟是紳士……
哎。都說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誰讓他愛上了一個小女人。活該自己被欺負。
刑子墨默默的在心裡垂淚,想他刑子墨一世英名,沒想到居然有一天也會栽在個女人的手裡。偏偏他還拿她沒辦法。
誰讓自己愛她呢?
甚至這會兒自己都有些忍不住想笑,被她咬著嘴唇強忍著笑意的模樣給逗樂了。
“咿,我家鱷魚呢?他怎麼還沒有下來?”藤芷甜遲遲看不到鄂炳雲的身影,這才問了起來。
刑子墨冷冷的說:“他說覺得簡悅家的洗手間挺舒服的,所以想在裡面多待一會兒。”
藤芷甜,“……”這什麼破理由啊?洗手間也有舒服到想讓人多待一會兒的嗎?怎麼可能!
簡悅算是看出來了,這傢伙絕對因為剛才鄂炳雲抗他上樓去的動作被她們笑了大半天,所以上樓去之後欺負鄂炳雲了。
果然,很快的就看到鄂炳雲出現在他們面前,左眼明顯的紅了一大塊。
“寶寶,你的眼睛怎麼啦?”藤芷甜上前看了看心疼的碰了碰,引來了鄂炳雲的吃疼聲。
刑子墨在一旁沒好氣的說:“剛才沒開燈,他自己撞門上了。”
鄂炳雲就嘿嘿的笑,“是啊,不小心撞門上了,沒事。”
“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啊,還疼嗎?來我給你吹吹。”藤芷甜說著就直接往鄂炳雲的腿上一坐,溫柔的給他吹著眼睛,鄂炳雲的心裡溫暖的不得了。
刑子墨看得那叫一個不舒服,衝著簡悅說:“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好朋友,你說你什麼時候能像她一樣?”
像藤芷甜一樣溫柔的心疼鄂炳雲一樣的心疼一下他,刑子墨覺得他一定會高興的幾天幾夜都睡不著覺的。
簡悅眉眼一挑,“哦,原來你喜歡這樣啊?”
刑子墨點點頭,“當然啊!”哪個男人不希望被自己喜歡的女人關心照顧,投懷送抱的啊?
可是為什麼他卻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怎麼總覺得剛才簡悅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點怪怪的。
還沒等他來得及想清楚明白,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