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走的時候也沒有一句謝謝,甚至連錢都木有給,他記得上車前聽到他那位朋友怒聲大吼,“刑子墨,你就是個土匪。”
刑子墨冷著一張臉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和他毫無關係的打劫事件一樣,聽的簡悅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傢伙要不要那麼霸道啊,他的哪位朋友的表情簡悅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到。一邊同情他的同時,一邊又忍不住想笑。
“好吃嗎?”看簡悅吃的津津有味的,刑子墨單單是看著就覺得滿足了。
原來滿足這東西竟然也可以這麼容易就滿足的。
簡悅笑的可甜可甜了,“好吃。”嘴裡還含著東西就含糊不清的說話,嘴角邊溢位了一滴奶,刑子墨下意識的伸手過去替她抹掉,嘴上還提醒著,“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這畫面,簡直溫馨的讓人忍不住遐想連篇,尤其是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晚上,更加容易讓人產生一種奇怪的想法。
簡悅這個時候已經覺察到了自己驟然加快的心跳速度,以及怎麼喝還是會覺得口乾舌燥的嗓子。
為了不讓情況繼續這樣不受控制下去,簡悅突然想到了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不明身份的可疑人,於是總算是恰到好處的找到了轉移的話題。
“對了,剛才我從甜甜的病房出來的時候,看到個帽簷壓的很低形跡很可疑的男人。”
刑子墨當即冷了一張臉,“你意思是你們很有可能被人監視了?”
簡悅先是點頭,然後又接著搖頭,“我覺得他的背影很熟悉,很像一個人。”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官傑銘吧!(未完待續。。)
169 簡直有辱斯文
簡悅記得,好像就是從那一次,她義正言辭的告訴官傑銘當年他父親被簡爸開除的真相,以及他父親的不堪入目的亂七八糟的私生活,還有他的真實身份值得懷疑之後,她就在也沒有見過官傑銘了。
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再出現在她的視線。
簡悅曾一度認為,或許他是因為得知了所有事情的真相以後,明白自己以前做錯了多少的傻事又誤會了多少無辜的人。
所以當一切都弄明白了之後,或許他會想著改變當初的那些堅定不移的錯誤想法。
而且這段時間恰好也沒有任何他的訊息出現,他也沒有再出現在她的眼前,簡悅倒也落得清靜。
但是如果說剛才門外那個鬼鬼祟祟的男子就是官傑銘的話,照這樣來看,他還是一門心思的決定把所有的一切繼續追加在她的身上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簡悅之前甚至天真的想過,現在的自己完全的收穫了愛情友情親情,所以現在的她是幸福的,是被人所羨慕的,所以她寧願善良的試著去原諒他們一次。
畢竟比起現在的自己,他們真的很可憐。
但是,似乎人家並不怎麼稀罕她的原諒呢。
既然他還這麼執迷不悟,簡悅想,也是時候到她反擊的時候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看來這句話說的一點也不假。
“我這就去調去監控錄影。”
聽完了簡悅的說辭,刑子墨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居然敢有人打他女人的主意?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刑子墨剛站起來。手卻被簡悅一把拉住,她衝著他搖了搖頭,“太晚了,你也讓人家值班的休息一下咯,明天再去吧!”
刑子墨遲疑了片刻之後這才坐下,看著簡悅臉上的暴戾也漸漸的平緩了不少,“捨不得我?”
刑子墨覺得,今天的簡悅似乎有些不一樣,有種讓他說不上來的暖心感。
她主動打電話給他,還說她想他。各種主動與他親近。各種溫柔的不得了,這簡直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嗯,捨不得你。”
這不,居然連這麼直接的話都能那麼理直氣壯的說出來了。刑子墨真的是有些不理解了。
手就那麼理所當然的伸了出去。在碰到簡悅的額頭的同時立馬就被另一隻手不客氣的給拍掉。簡悅嘟著小嘴問道:“你幹嘛呢?”
刑子墨又往自己的額頭探了探,這才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沒發燒啊!”
簡悅,“……”
這不是廢話嗎?她本來就沒有發燒好嗎?生病的那個人是藤芷甜。她只是就在醫院裡面陪她,又不是她自己生病了。
隨後又聽到刑子墨說道:“難道是中了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