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就算了,前一秒還在很認真很嚴肅的說著正兒八經的大事,分分鐘就又扯到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去了。
而且一刻也不耽誤的當著他們的面就開始秀恩愛,後面還乾脆直接來個公主抱閃人了。
剛剛打完電話回來的陳金枝就聽到他們兩人嬉笑著說著被吸乾了兩個字,好奇的湊上前去問道:“你們再說什麼東西被吸乾了呀?”
紀子皓當即止住了笑。可是鄂炳向來嘴貧慣了。加上陳金枝和他們本來就認識很多年了不說,她還有個和你特殊的身份,鄂炳雲的妹妹。
所以當聽到陳金枝萌蠢萌蠢的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鄂炳雲想也沒想的開口便要跟她解釋出個一二三來著的。可是話剛到嘴邊才幾個字就被一雙手不客氣的捂住了。
“那個豆呀。你剛剛不還說忙著回家去陪你家甜甜嗎?還不趕緊去?”
紀子皓明擺著這是不想讓鄂炳雲解釋那兩個字給陳金枝聽。一心維護她的意思表現得很是明顯。
鄂炳雲算是看明白了,狠狠地踹了紀子皓一腳,更加點了點頭。暗示他自己已經知道紀子皓想要表達的意思了,那雙不懷好意的捂著他的嘴的手這才收了回去。
“你們,這是幹嘛呀?”陳金枝最近總覺得紀子皓有些怪怪的,好像總在時時刻刻的揹著她做什麼一樣。
陳金枝嘟著小嘴表示自己的不滿和抗議,可是效果好像並不明顯。
“那個金枝呀,我要回去陪我家甜甜了,那個,你們接著聊啊,我就先走了。”鄂炳雲話音落地,人也已經迅速的消失在了他們視線,留下陳金枝莫名其妙的。
“話都還沒說完呢,怎麼說走就走了。”陳金枝撓了撓頭看了看紀子皓兩眼滿是無辜的表情。
好像最近讓人感覺到奇怪的不只是紀子皓一個,所有人都有些怪怪的。
這不,莫名其妙的就又剩下她和紀子皓兩個人了,瞬間所有的氣氛又陡降到了零點。
咳咳!
還是紀子皓忍不住率先打破了僵局,“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
“嗯。”陳金枝點頭答應。
……
幾天後的一個早上,吳遠帆還像以前一樣到公司上班,心裡盤算著今天的報道內容又該怎樣想盡辦法再用簡悅的緋聞的噱頭去博頭條。
吳遠帆才剛出門就被人堵了個正著,直接被粗魯的拽到了一邊無人的地方,當下就被人狠揍了幾拳。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啊?你們想幹嘛?”吳遠帆捂著被揍的生疼的右臉看著眼前這群滿臉兇橫的陌生人,直到這一刻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
李挺看了看一臉茫然不解的吳遠帆,直接啪的一下把這連續三天都報道簡悅緋聞的雜誌摔在了吳遠帆的臉上,嫌棄的吼道:“想幹嘛?媽|的為了你的這點破事還害得老子親自跑一趟,你面子可真大。”
李挺就是個粗人,說話向來都這麼粗魯,加上因為吳遠帆這件事被人破壞了好幾次性質,所以李挺的表情和語氣比之前還要兇好幾倍。
李挺啪的一下又給了吳遠帆另一邊臉,再一次摔了一些東西在他的臉上。
吳遠帆嚇得渾身哆嗦,顫顫巍巍的撿了起來。一邊看一邊更加手發抖。
李挺開門見山的說:“老子沒時間跟你瞎廢話,你他媽|的一會兒就去給我把關於簡悅的一切不真實報道全部給我解釋清楚了,不然的話,到時候滿大街都會張貼這些東西。”
吳遠帆也不知道自己是嚇得還是氣得,反正就是手不停的抖啊抖,就連李挺說的話也都沒怎麼聽進去。
“啊!疼疼疼……”直到膝蓋處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腳,吳遠帆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點頭答應李挺他們的事情。
吳遠帆最後就像個夾著尾巴逃跑的罪人一樣,狼狽的不像話。
李挺的一個手下摸了摸頭表示不理解,“老大,這種事情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找他辦啊?像他這種人就應該直接往死裡打狠狠地讓他記住教訓。”
李挺點燃了一根菸悠哉悠哉的說道:“鬼知道?刑子墨那個文人說的,不可以像我們這麼粗魯的處理,得讓所有人都相信之前所有關於簡悅的負面訊息都是被人抹黑的不說,更大程度更加要讓簡悅的形象在所有人心裡高大起來,並且要讓簡悅兩個字被整個華都所知道。”
李挺的手下各個都用無比膜拜的眼神看著李挺,這是他跟他們說話有史以來最最文明也是最最有道理的一次。
真是太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