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鱷魚打過電話了嗎?”刑子墨也不知道該說些啥,不過大概也能想到這應該是鄂炳雲的父親整出來的事情。
“墨,你倒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鄂炳雲對藤芷甜的感情那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誰都看得出來他對她是真愛,絕對不會是像信裡面說的只是玩玩而已那樣子的。
可是他不過事回去找父親商量他跟藤芷甜的婚事而已。不過是回去確定他們的婚期而已,怎麼會突然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裡面應該本來就還有什麼是她們不知道的把!所以簡悅才會一直追問刑子墨。
因為他和鄂炳雲是那麼要好的好兄弟,他有什麼事情刑子墨絕對是知道的。
刑子墨猶豫了片刻之後這才說道:“甜甜,我跟你說件事,但是你要保證你不會生氣。”畢竟她現在身體特殊,情緒波動太大會新鄉到胎兒的成長。
藤芷甜面無表情僵硬的點了點頭,“說吧!我沒事。”
還有什麼訊息能夠比聽到鄂炳雲要跟她分手的訊息還要讓她難受的呢?
“其實鱷魚……他有未婚妻。”刑子墨有些艱難的開口。
“什麼?他有未婚妻?那甜甜算什麼啊?他有未婚妻還來勾搭甜甜,他怎麼這樣子啊!”
簡悅一聽到這個訊息以後,反應比藤芷甜還要激動。藤芷甜並不是沒有反應,而是在聽到這個訊息以後,整個人都已經蒙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要用什麼樣的表情說什麼樣的話,那樣才算是正常的反應。
他居然有未婚妻了,這對於藤芷甜來說,真的有些可笑至極。
難怪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從來都沒有聽他提起過他家裡人。
偶然有知道是他父親打過來的電話,基本上鄂炳雲也是避開她才去接聽的。
只是藤芷甜從來都沒有在意。從來都沒有想太多。
這件事是從刑子墨的口中說出來的,所以她根本就不用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尤其是剛才已經收到過那樣的信件,就更加不用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了。
“但是……”刑子墨話鋒一轉。兩人又定定的看著他。
“鱷魚連那個女孩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叫程欣然,是鄂伯父生意場上的一個多年合夥人的女兒。是鄂伯父和對方兩人直介面頭協議訂婚的。這件事情並沒有經過鱷魚的同意。”
刑子墨歇了歇氣繼續說道:“鱷魚就是因為反對這樣的政治聯姻才和鄂伯父大吵了好幾次,可是鄂伯父說什麼也要堅持自己的意見。最終他們兩個鬧得不可開交,鱷魚這才自己一個人來了華都。一直都沒有回去,也很少和家裡人聯絡。”
好了,刑子墨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的解釋應該是完美的,反正他自己是覺得鄂炳雲並沒有做什麼腳踏兩條船或者是對不起藤芷甜的事情。
畢竟那樁婚事他並沒有同意,那個所謂的未婚妻他也從來都沒有去見過,對於藤芷甜的真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所以綜上所述,刑子墨不得不替自己的好兄弟申冤。
“鱷魚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對不起你的事情來,所以這裡面我想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簡悅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刑子墨說的話,覺得好像是挺有道理的,“可是他到現在人都還沒有出現,電話也打不通,這又要怎麼解釋呀?”
刑子墨表情無辜,這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昨天他和鄂炳雲通話的時候他還問起過關於他和藤芷甜的事情,當時鄂炳雲明明說的很有底氣,說什麼一切都搞定了,就等著他的好訊息。
甚至還一個勁的過來人的口吻催促著他要趕緊辦他和簡悅的事情,說的他春心蕩漾當天在車上就急不可耐的跟簡悅求婚。
刑父和刑母是比他還要心急的等著娶簡悅過門,要不是顧及她的年齡還小,他們恨不得現在就大張旗鼓大擺宴席昭告全天下他們結婚的訊息。
只是現在他們這邊是搞定了沒錯,可是鄂炳雲這裡卻突然整這麼一出出來,刑子墨也表示很鬱悶。
“要不我去找他,當面把話問清楚?”刑子墨也想不到好的辦法了,事情到底怎麼樣了他也不是很清楚,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鄂炳雲本人,讓他自己親自解釋這件事了。
“我也去。”藤芷甜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她要去找鄂炳雲,讓他給她一句話,她早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愛她,是不是被逼無奈,還是就算逼不得已要分手他也要親口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