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計劃,保護好安懿軒了!
“嗯,放心吧,丫頭,何伯有數。”何伯也知道,安懿軒之前裝傻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是要逼著一些人從洞裡面出來,他是要讓敵人暴露在明處,然後他才好出手,真是難為少爺了!何伯想到安懿軒在康城那麼的裝傻在大庭廣眾之下,又眼睜睜的看著家人看著莫然為他操心,雖然他表面上痴傻如不滿十歲的孩童,但是何伯知道,每當少爺面對莫然,面對安家的老爺子和廖政委以及安懿軒和他們的傷感以及憂慮的時候,心底裡肯定亦是十分痛著的,尤其是莫然,她帶著自責和歉疚,一直對他千依百順,還放著自己康城的事業不做,到迪拜來風裡雨裡的,時常帶著身孕,整日整夜的不眠,丫頭受苦了!安少也受苦了!
何伯在心底裡疼惜著這兩個孩子,他的神情自然便更為親切了,和當初莫然第一次在海邊和安懿軒“玩車震”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模樣,那時候,興許是因為何伯在安老爺子身邊太長時間了,所以曾經的何伯是嚴肅的,眉宇是刀刻般的冷然的,周身亦是洋溢著一股冷煞之氣的。
而在認識莫然又和莫然長期相處之後,不知不覺的,他竟然發現自己變了,變得……心思多了,想法多了,表情動作貌似也多了。
其實,何伯要是和莫然探討他為什麼變了的話,莫然一準給他一句話:是變了,不是心思多了,而是思春多了!
“何伯伯,去,把秦秋給做了。”莫然嘟嘴,斜睨了發呆想心思的何伯一眼,隨即便把話題轉為嚴肅。
“做了?”何伯皺眉盯著莫然看了約莫三秒,有些明白了莫然的意思,隨即他便點頭,走去了礦洞裡面。
礦洞裡面,米洛爾和亞瑪站在一起,秦楊和安鐵軍站在一起,他們都看著秦秋,眼眸裡說不出是厭惡還是別的什麼,總之,他們的神色都是冷峻的。
“情況怎麼樣?”何伯慢慢的走到秦楊身邊,問道。
“基本迪拜這邊的事情,他都交代了,包括別墅地下二層的密道可以通往石油提煉基地和外面幾家酒吧的出口也都指名了。”秦楊給何伯看他手裡的資料,這資料是早晨他審出來的結果。
“地下二層……哦,那裡暫時別讓人進出了,丫頭曾經做過手腳,如今估計那裡已經臭不可聞了。”何伯冷笑一聲,說道。
“嗯?!”秦楊歪著腦袋看著何伯。
何伯扯了扯嘴角,慢慢的蹲下身子,看著秦秋,一抹冷笑在唇邊漾開,他冷冷的說道:“大家都明白,和莫然丫頭鬥,結果都是死路一條!”
“米洛爾王子,您就真的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們從警局帶人出來,又任由他們動私刑,哼!你不是想當皇麼,這裡的一切,如今已經在別的王子和公主那兒了,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是真的有一天登基大典的時候,有人拿著你這些私下慫恿的黑幕出來,你這皇即使當上了,也坐不穩當!”秦秋笑的肆意又陰險,這些話,他彷彿是憋了好久,才硬撐著一口氣說完了,剛一說完,他便又大口大口的喘起來。
“秦秋……別在這挑撥皇室內的關係,迪拜這裡還有什麼沒有交代的,想清楚了。”秦楊深吸一口氣,冷冷的說道。
亞瑪扭頭看了秦楊一眼,她發現秦楊的手緊緊的捏著柺杖……
“對,秦秋,別在這裡挑撥皇室的關係,米洛爾親王殿下既然能夠讓人把你帶走,就有辦法處理了這個事情,再說了,你是z國人,應該交給z國來審訊和辦理,這裡是z**方借用審訊基地,暫時借用……然後,我們會有相關手續,手續會顯示米洛爾殿下和我們司令的交接!哼!哼哼!”何伯連著哼了好幾聲,隨即他扭頭看了一眼安鐵軍,眼眸又掃過秦楊和米洛爾以及亞瑪,掃了一圈又回頭盯著秦秋說道:“要不然,你以為司令千里迢迢過來是幹什麼的?遊玩?度假?其實,你以為你們運籌帷幄中,那麼,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邪不壓正!”
“你……”秦秋臉色比之剛才更是沒有了血色。
“你想啊,原本我們司令就是什麼人物!軍中叱吒幾十年,秦秋啊,你也是二十年前就認識司令了,那時候他就是一個人人敬佩的少將了,怎麼,離開z國這二十年之後,完全忘記了司令是何許人?”何伯這馬屁拍的,真是“啪啪”響啊,一旁的亞瑪不得不佩服,暗暗的和米洛爾對了對眼,倆人心照不宣的紛紛統一動作:挑眉一笑!
“安司令,z國空軍總政治部最高司令官!作戰勇猛,睿智犀利,手下率領三百萬空軍和武警,保家衛國數十年,軍中內外紛紛稱頌,軍功章一共六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