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了,讓這幫古人開開眼,見識一下咱這被各類電視劇薰陶下現代人的高超演技。
想到這,金虔足下運力,身形仿若一縷煙塵,忽忽悠悠飄蕩進了大堂,俯身下跪,壓低聲音道:“草民劉世昌見過大人。”
堂上眾人定睛一看,只見此人髮髻散亂,身形飄忽,又自稱劉世昌,都被不由一驚,可再仔細一看,竟發現此人有些眼熟,不正是那個皂隸金虔嗎?
那吳氏兄弟卻沒見過金虔輕功,只是見此人身形宛如鬼魅,瞬時被嚇掉了半數魂魄,吳二剛自不用說,就連吳大力也變了臉色。
包大人堂上看得更是清楚,心裡也有些納悶,頓了頓問道:“堂下所跪何人?”
金虔又沉聲回道:“草民劉世昌。”
包大人愣了愣,轉目看向公孫先生,公孫先生手握毛筆,靜靜沉眉,又望向展昭。
展昭見公孫先生望向自己,心裡明白,暗自道:公孫先生必是認為這金虔曾跟自己出門查案,自己對此人必有幾分瞭解,想讓自己推斷此時到底是如何境況。只是……
展昭回想金虔以前種種舉動,額頭不禁隱隱冒出幾條黑線,心中又道:公孫先生此次可是高估展某了,這金虔向來舉止怪異,如今此舉,是真是假,實難揣測。
想到此處,展昭微蹙劍眉,向公孫先生輕輕搖頭。
展昭此舉,公孫先生和包大人都看得清楚。包大人見狀,雙目一凜,打定主意,高聲喝道:“你自稱劉世昌,那你可認識面前的烏盆?”
金虔一聽,趕忙回道:“回大人,草民認識,此盆乃是草民的屍身。”
包大人又問:“此乃烏盆,為何會變成你的屍身?”
金虔吸了口氣,故作哽咽,緩緩道:“回大人,草民乃是在回家途中,被借宿家中的兄弟二人殺害,那兄弟二人圖財害命不說,還將草民屍身燒成灰燼,和泥燒成烏盆,供人買賣。大人,草民奇冤,還望大人還草民一個公道啊!”
包大人微微眯眼,上下打量了金虔幾回,問道:“劉世昌,殺害你的兄弟二人,你可認得?”
“此乃殺害草民兇犯,草民當然認得!”
“此二人可在這大堂之上?”
金虔聽言,頓時挺起身型,直直指向吳氏兄弟喝道:“就是這二人!”
包大人立刻狠拍驚堂木,大喝道:“吳大力、吳二剛,你等可還有話可說?”
再說那吳氏兄弟,被金虔一指一喝,頓時心驚肉跳,吳二剛更是險些暈死過去。那吳大力雖然驚恐,但他畢竟兇狠成性,並未因恐懼失了心智,金虔這一直起身形,也叫吳大力看清了金虔的面貌。
吳大力這一看清,心中恐懼頓時去了大半,抬頭高聲叫道:“大人,此人信口胡說,他是開封府的衙役,並不是劉世昌!”
包大人眼眉一挑道:“吳大力,你自稱從未殺害劉世昌,那自然不認識劉世昌樣貌,如何肯定此人不是劉世昌?難道你見過劉世昌樣貌?”
“這……”吳大力眼珠子骨碌一轉,立刻回道:“大人,草民雖然不認識劉世昌,但卻認識這小差役,正是昨日到我家三名差役中的一人。”
金虔聽言,輕輕抬眉,繼續幽幽道:“回大人,我被這兄弟二人殺害,屍身燒成烏盆,冤魂無法上堂,只得附在這金虔身上,上堂訴冤。”
眾人一聽,更是驚訝,齊齊抬眼往金虔身上觀望。只見那金虔雙目呆滯,身型微僵,雖然口中吐言,卻是口舌僵硬,不似常態,便不由信了七分。
吳大力卻是不信,又高聲道:“劉世昌冤魂附體,簡直荒唐,何人可以為證?”
金虔聽言,也不由一愣,心道:何人可以為證?哪有證人,本來就是假的,怎麼可能有證人?
包大人聽到此言,卻突然一拍驚堂木,高喝道:“來人哪,傳劉氏、劉百兒。”
別說吳氏兄弟聽言一驚,就連金虔此時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心道:老包唉,你開什麼玩笑,咱這個劉世昌可是假冒的,你怎麼還請人來認親啊?嘖嘖,看來這出戏要唱不下去了。
不一會,就見那劉氏帶著百兒走上大堂,雙雙下跪。
包大人點點頭,又向金虔問道:“你可認得此二人?”
金虔此時已經是背後暗暗冒汗,只得硬著頭皮回道:“草民認識,他們乃是草民的妻子,小兒。”
那劉氏和百兒一聽,頓時大驚失色,就聽那劉氏驚叫道:“你、你說什麼?你不是那個小差役嗎,為何要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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