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凌以目示意低聲道:“要是走落風聲,南宮老兒會要了你的命。”
“如果王爺再深夜不請自來,玄鳳的命不要也罷。”南宮玄鳳仍是一肚子氣。
“我是…,算了,笨女人。”軒轅凌也恨自己,昨天晚上怎麼也睡不著覺,起來散步,不知不覺到了竟到了斂芳院,敲門,下人們都醒了,這個南宮玄鳳經歷那麼嚇人的事件卻能睡得如此深,本想攆了梅兒到外屋,自己睡梅兒的床,看看這晚還會不會出什麼事情。結果梅兒走了,看著床上睡得如嬰孩般的南宮玄鳳,自己竟似被鼓惑樣上了床,心裡還想只呆一小會,沒想到她一翻身將自己緊緊抱住,這不能怪他呀。
不過自己從沒睡得如此舒服過倒是真的。
“王爺倒是答不答應?”南宮玄鳳面沉似水道。
五十三:翠兒試探
你要本王答應什麼?本王不是已給你王妃待遇了嗎?”
看著軒轅凌臉上讓人捉摸不定的表情,南宮玄鳳莞爾一笑:“王爺,您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佔了您王妃的身體,我感到很抱歉,但更抱歉的是不能把她還給您,我會幫您做成這件事以示補償,但之前我不想橫生枝節,您可能認為玄鳳是一個弱小女子,便可以隨王爺搓圓捏扁,說實話,玄鳳無力反抗王爺的權勢,但要玄鳳象螻蟻一樣活著,玄鳳可能並不十分貪戀這樣的人生。”面對著‘老公’的臉說出這樣一番話並不十分容易,其實南宮玄鳳自己清楚,便是為了這同一張臉孔,同一個名姓,她也會幫他,無條件的幫,但她不想讓他自以為吃定自己,而把自己置於一種尷尬境地。
軒轅凌瞳中有怒氣在滋生,南宮玄鳳也直面軒轅凌,兩人的目光接觸似有電火噼裡啪啦作響。
軒轅凌將玄袍一抖,穿在身上,也不整理,轉身走了。
南宮玄鳳轉身衝著鏡子對自己展開一個明媚的笑容,鏡中人明眸皓齒,姿容比仙,南宮玄鳳點點頭,表示滿意。
梅兒進來整理床鋪,突然呀了一聲:“王妃,這朵花好漂亮呀,這是王府裡沒有的花,要奴婢插到花瓶裡嗎?”
南宮玄鳳一看,是那朵墨竽,竟然無一絲枯萎的跡象,而且葉子好似又長了一些。奇怪的花。南宮玄鳳接過來,竟嗅到淡淡的清香,對,狐狸身上就是這種香氣。
南宮玄鳳親自將這朵小花插在花瓶中,擺在梳妝檯上。
吃過早餐,翠兒道:“王妃,鞦韆奴婢弄好了。”
南宮玄鳳隨她來到院子裡,角落兩棵高大的櫟樹,樹蔭下一架鞦韆隨風微微蕩著。鞦韆是油麻繩索外纏一股青藤,漂亮又結實。南宮玄鳳走過去,坐在檀木藤編上,雙腳踏地一用力,鞦韆蕩了起來。南宮玄鳳回憶起上次盪鞦韆是幾年前,自己新搬的小區,裡面健身廣場有秋千架,晚飯後常常和老公散步,趁小孩子們玩別的時候,便坐上鞦韆,讓老公在後面輕輕蕩,經常是幾個小孩子在旁邊急的抓耳撓腮,南宮玄鳳才嘻笑著下來。
“王妃,要奴婢幫您蕩得再高些嗎?”翠兒的聲音拉回了南宮玄鳳的思緒。
“翠兒,怎麼換稱呼了?”聽她叫了好幾次王妃,南宮玄鳳覺得奇怪,聽得也彆扭。
“哦,翠兒怕總是小姐小姐的叫您,離了群,而且現在您不正是王妃嗎?”翠兒的語氣裡聽不出喜怨。
“翠兒,對不起。”南宮玄鳳輕輕道,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說的如此順嘴。
“王妃,您不用對奴婢說對不起,您又沒做錯什麼。”
南宮玄鳳不再說話,悠悠的蕩著鞦韆,心隨著忽上忽下,不時有葉子落下,天涼了。
***
“梅兒姐,你去問問王妃,今年的紫玉花還用留花種嗎?還是留花根,明年再生。”竹兒搖著梅兒的胳膊,嬌笑著求她。
“等等吧,王妃盪鞦韆蕩了兩個時辰,好象在想事情,連翠兒她都趕開了,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梅兒姐,剛才我好象看見王妃哭了。”菊兒小聲道。
“你們嚼什麼舌根子,有這空不如到製衣局看看來沒來好的衣料,給王妃添些秋衣才是正事。”翠兒面無表情道。
“就顯你,倒是你是小姐,我們都是丫環不成?”蘭兒靈牙利齒地不讓了。
“蘭兒,還虧翠兒想著,這倒是正事。你和竹兒今天就去製衣局看看來了什麼衣料,再看看今年有什麼樣式,回來稟了王妃,再定奪。”梅兒笑著發了話。
蘭兒聽了只是白了一眼翠兒,沒說別的,和竹兒出去了。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