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門!
ma,反正上帝老頭也聽不見。(上帝:我—聽—見—了!!!雪:切,你聽見又怎樣?難道你還真想保佑那風野櫻子?我說說而以,你不用當真吧^_^(不二式微笑)。上帝:我很忙,拜拜。)
“好了,我準備的禮物都到齊了。風野小姐,你上次都送了我一個那麼大的‘禮物’,我怎麼可能不‘回禮’呢?sa,你說,我們先拆那一件禮物好呢?”我一手環於腰跡,一手支著下巴,一副‘我很為難’的表情看著風野櫻子。
“你……你……你……這……”風野櫻子看著一件件放在她眼前的‘禮物’臉都白了。
“啊,對了。你很久沒喝過水了吧?唔,這可不太好,我們若葉家怎麼能怠慢‘客人’呢?真是不應該了,太不應該了。那還是先喝點果汁吧。……來人,風野小姐渴了,拿果汁‘請’風野小姐喝下去。”我低頭玩著手中的小蛇,看也沒看風野櫻子一眼。
兩個保鏢架著風野櫻子,把第一代乾汁灌進了她的嘴裡。只聽見一陣慘叫,風野櫻子的臉瞬間變成了青色。第一代的乾汁喝下去不會讓人昏倒,只是那味道嘛,呵呵,令人難以忍受啊。
風野櫻子爬在地上,不停的乾嘔著,卻吐不出任何東西。
“果汁也喝了,那風櫻小姐,我們可以開始拆‘禮物’了吧?”
“不……不要,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我保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你放過我吧。”風野櫻子一聽見我說要拆‘禮物’,嚇得直求饒。
“哦呀哦呀,那怎麼可以呢?我若葉家怎麼可能這麼不知禮節,不懂得‘禮上往來’呢?”哼,現在就想求饒?也不想想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害我差點去見上帝不說,還害我身上的血咒提前‘發作’,要不是紅蓮哥哥、還有顏夜,我能活得到現在嗎?恐怕早已魂飛魄散了吧。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找人教訓……不,我不應該找人打你的,我更不應該把你丟進湖裡。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風野櫻子猛搖著頭。
“哦?是嗎?我看你應該是很失望我沒死吧?”我低頭看著自己左手上的血印,然後抬到嘴前輕輕的吻了一下。第4顆星了,顏夜啊,你到底在那裡?為什麼不來見我呢?
都是這個風野櫻子,如果不是她差點害死我,顏夜又怎會這麼早就決定下血印!可惡!可惡的風野櫻子。這一瞬間,我眼裡充滿了恨意,我恨不得馬上就殺了風野櫻子。但我不能,如果我殺了她,那我不就變得和她一樣令人厭惡了嗎?再說,殺她,我還怕髒了我的手。
“不……不……我沒有,我沒有這麼想過。”
“多說無益。來人,幫風野小姐隨便拆一份‘禮物’吧。”我的這一份禮物,風野櫻子,你就好好接收吧。那可是我家帥哥爸找人從南美洲辛辛苦苦帶回來的呢。
子彈蟻——被稱為地球上最毒的昆蟲。
它的叮咬對人來說雖不致命,卻能造成巨大的痛苦。據說,這種疼痛比被子彈擊中還難受。讓子彈蟻咬你一口,你不會死,但你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子彈蟻也正是由此得名,它的叮咬給人以子彈穿過般的劇烈疼痛。這是世界上已知最疼的叮咬。在施密特叮咬疼痛指數中,子彈蟻被描述為‘帶給人一浪高過一浪的炙烤、抽搐和令人忘記一切的痛楚,這一煎熬可以持續24小時而不會有任何減弱。’
保鏢拿起裝有子彈蟻的玻璃瓶,慢慢的擰開了蓋子。然後往風野櫻子身上一倒……
“啊……好痛……啊……啊……痛死我了……啊……救命啊……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再也……不……不敢了……”雖說瓶子裡的子彈蟻數量不多,但那滋味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忍受的。
看著風野櫻子痛得在地上直打滾,還發出慘叫聲。我心裡終究還是出現了一絲不忍,看來,我還是太高估自己了啊。我原以為我不會心軟,可是……可是現在……唉……我還是太嫩了。
拿著手裡的錄音器,我站了起來,然後把它交給身後的管家。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們了。那些蜘蛛、蜈蚣、蠍子都處理掉吧,用不著了。其它的那些小東西,全都給我倒在那女人的身上。我要讓她永生難忘身體被蚯蚓、蟑螂、老鼠爬過的滋味。24小時以後把她丟到警局門口,準備好的那些證據也一起送過去。這錄音是這女人的證詞,另外,目擊證人那裡也請他幫忙去錄下口供。”風野櫻子還在慘叫著,可我沒再看她一眼,我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