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才是那個用腰比較過度的吧……
他用食指背在她額上輕劃了下,突然俯下身,在她耳邊挑起一陣有些沙的聲音:”還痛麼?”
“恩?”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他在問什麼,本來就燒得緋紅的臉,根本染不上別的色彩,差點爆出一句“你換個尺碼我就不痛了”,卻突然想起什麼,蹭得站起身,就往門外飈,”床單,我得去洗床單…”就算挺不起腰桿子,也要消滅犯罪證據……
她的腳跨出了門外,卻回身鄙視了他一眼:”轉移話題,這麼老套的招數你也用…切…”
他不說話,只是挑著眉頭,笑著聳聳肩,卻見她站在門外,沒有走開,同他隔著一道門檻,瞧著他看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飈出一句:”今天晚上…”
“恩?”他幾乎勾起壞笑,準備調侃她一聲,是”不要”還是”要”,卻見她微微垂下頭,低低地丟出一句:”……不許你不蓋被子。”她不想再半夜醒來,瞧見他為了維持感冒發燒,故意把身子露在冷冷的空氣裡……
“……”他怔了怔,隨即笑了笑,”要是我給踢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幫你蓋!”她厚顏無恥地舉起手,完全忘記了昨兒個夜裡是誰把被子捲到一邊,害他”一夜風流”到天亮的…
被子,她可以幫他蓋,藥,她可以代他喝,但是,卻依舊不能代他病,他的臉越燒越熱,咳嗽聲也一聲比一聲過,她看得眼眶發熱,聽得心跟著一抽一抽,起初,她只是隱約明白有些什麼事會發生,也覺得,他大概想做什麼事,直到他一病不起,躺在床上,那張泛紅的臉倒是紅潤,卻著實讓人觸目驚心…
直到那一日…
一道聖旨飛進大門,他被攙著下地,跪地接旨,那個傳旨太監嘴巴里的話她聽不明白,只是明白了大概,翻譯過來,就是他皇阿瑪,他親爹,嫌他染病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