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泡泡破碎,迴歸現實……
“噗嗤……哈哈哈哈……”他忍了忍,卻終究還是笑出了聲……
這是他第一次喚她的名字,但是……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無語地看了笑得很飄逸的他一眼,她咬牙切齒地捏進了拳頭,誰來告訴她,為什麼她的名字該死地要叫下春藥呢,唔?這種良辰美景的好時候,竟然在深情款款,思意正濃之後,給她來笑場,嗚,要是她有個國色天香,寓意非凡的好名字,要是這裡再有張床,簡直就可以順其自然,進入狀況地擦槍走火了,TNND……鄙視她老爹,他絕對是為了防止所謂的壞小子做壞事,才給她取這等名字的……唔……八爺,不要再笑了啦,她很鬱悶耶……
他摟著她,毫不給她面子地笑了好一陣子,最後輕咳了一聲,向她宣佈:“我餓了!”
她瞪大了閃著金光的眼睛,彷彿再次看到希望……
他拍了拍她不正經的腦袋,非常純良的告訴她,他是肚子餓了,要吃飯,而不是吃春藥。
她嘟了嘟嘴巴,肚子餓了她可以幫他解決,那別的地方餓了,也順便解決一下嘛……瞥了一眼他身後的那匹棗紅色的馬,這才意識到他還騎了馬來,難道他才剛進城?
“上來!”他利落地翻身上馬,然後伸出一隻手來拉她。
她看了一眼這匹高頭大馬,它明顯不爽地對著她吹了兩口氣,貌似對於她剛剛調戲它主人的行為很是不滿,她嚥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八爺:“我……我……我走路去行麼?” 她對這種交通工具實在沒什麼好感,就算來了清朝,她也不打算嘗試這種驚險的交通工具.
他丟給她一個好燦爛的微笑,挑了挑眉頭,也不同她羅嗦,拉起馬韁繩,高驚險度地俯下身,一把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一夾馬肚子,跑了起來……
“媽媽咪啊!”她側坐在馬上,還來不及去想自己剛剛比馬戲團還聳動的演出,就感到一陣顛簸,兩隻手只好使勁地摟著佳人的腰,不過卻完全沒有了吃豆腐的心情,看著路面快速地略過她的視線,她的牙齒直打顫,“……超速了……超速了……八爺……不要虐待動物啊,嗚……”就算沒有交通警察也不要這樣囂張嘛……
就在她幾乎廢了半條命,疲軟地靠在身後的胸口上的時候,她重新看到了生命的希望,八爺家的門口終於出現在眼前了,一到八爺家的門口,她也立刻警戒起來,小心翼翼地往四爺家的門口看去,她還沒忘記,弘暉那個小鬼惡毒的招數,說要橫在她和八爺中間,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胤禩正要翻身下馬,卻見一個小太監從四爺府裡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差點載了個跟頭,見著了他,一甩馬蹄袖,跪了下來:“八爺吉祥!”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太監,利落地翻身下了馬背:“起吧,怎麼慌慌張張的?”
“回八爺的話,奴才家的少主子暈過去了,四爺遣奴才進宮去請御醫來!”小太監一邊回著話,一邊點著頭。
“……弘暉病了?”胤禩皺了皺眉頭,看向慌亂地要從馬上跳下來的春耀,將她從馬背上接了下來。
“回八爺的話,前些日子還好好的,經常出去玩,可在家呆了幾日就開始咳上了,也不知怎麼著,躺下去就起不來身,這幾日更是病得暈呼呼的,這回兒,怎麼叫也叫不醒,四爺急了,就差奴才去請御醫……”
“你快去辦差!”八阿哥一揚手,吩咐了下去。
“喳!”
她咬了咬下唇,死皺起了眉頭,她就覺得不對勁,這幾個月太安靜了,平時隔個幾日,他便安耐不住跑來找她,這回兒,卻安靜了幾個月,她忙著照顧小格格,沒注意,卻沒想到……
她向一邊的四爺府深望了一眼,再回過頭來看著若有所思的他……
弘暉……不會有事吧……
初愈
愛新覺羅?弘暉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個月,直接用“暈”的度過了康熙四十三年,奔進四十四年。期間燒得迷迷糊糊,完全找不著北,嘴巴里唸唸有詞,卻不是悲天憫人的“阿瑪,額娘,嫖姐姐,八叔”,而是“糖葫蘆,棉花糖,生日蛋糕,蛋炒飯”。搞得本來氣氛沉重的眾人一陣無語,大概,這就傳說中的病得一塌糊塗吧……
四阿哥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是該高興自己的兒子還有意識,還是難過自己這個做爹還不如零嘴;四福晉摘下手帕按了按還沒淚乾的眼角,抓著站在一邊的夏春耀的手一陣搖晃,嘴巴里還是那句老話“我家兒子就拜託你了”;夏春耀呆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