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就是他……他帶聖旨來的……他說阿瑪要去西寧……”糖糖一邊說著;一邊往她身後挪;鞋在雪地裡劃出一道明顯痕跡……
“……請問;可是夏姑娘?”那太監沒在意糖糖的話;再將問題提了一遍;就連聲音也沒絲毫改變……有些怪異的尖細遮不住地跟著漫天飛雪讓她身體翻起一陣寒意……
“……我……”她下意識地搖腦袋;卻在腦袋往左邊一擺的瞬間;聽到那太監再次開口……
“姑娘;這腦袋最好別隨便亂搖;欺君之罪;要掉腦袋的。”
“……”她立刻板正的腦袋;挺直了腰桿;卻將腦袋越低越下……
“夏姑娘;奴才奉皇上口喻;宣您進宮。”
她怔了一怔;有些莫名其妙:”我?進……宮?”她的手指了指那座她除了旅遊;一進去就倒黴的紫禁城……
“姑娘;您這樣指著那兒;是不敬的;勸您把手放下來。”
她倒抽了一口氣;急忙將手指從空氣中縮回自己懷裡;卻還是不明白;面前的人意欲何為;她抬手抓了抓後腦勺;步子卻開始往後靠:”……呃……那個……公公……”第一次叫人公公;她縮了縮舌頭;她總覺得;這是在罵人;而且是嚴重的人身攻擊;抬眸看了一眼;面前似乎已經習慣這稱呼的人;臉部沒有絲毫反應;只是微微頷首……
“奴才姓高。”
“哦……高……呃……公公……”她將舌頭拉了拉直;向後看了一眼將她越拽越緊的糖糖;”您……是不是搞錯人了……我……我……”說和皇帝不熟;應該不會被拖去午門旅遊吧……
“夏姑娘;可會打麻將?”
“啊?” 這是什麼隱私大暴光活動麼……她為什麼突然覺得好暴露;好沒安全感……
“會還是不會。”
“……呃……還好……”暴露隱私和欺君犯上……哪個比較無傷大雅;她還曉得……
“會不會做菠菜?”
“呃……還可以……”
“會不會做蛋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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