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出去一兩甚至更多點的銀子,他們每人至少也能chōu出兩千兩銀子來。
這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四人自己一立杆子,手下幾百張人口等著穿衣吃飯,一個縣的地盤等著自己去週轉,才算是知道——往日裡做法祈福所斂來的那些錢財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
幾十兩最多不過是百餘兩的銀子,何等的渺自己當初看的眼熱無比,那是自己的眼界認為jiāo了上去,就道是都被教首等人給享用了,那是自己見識少。
只是一個普通師傅的陳金生四人,哪裡會知道,會想得到要運轉一個教會的huā費是何等之巨?看看現在的自己,再想想往日的王應琥,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陳金生四人領人上山,在最初的快活和刺jī消褪後,就開始無時無刻的不在面臨著錢糧物資短缺這一困難。而非是梁綱在必要之時伸出了援手,救了他們一救,毫無經驗的他們,怕是不用等到官府清軍前來圍剿,自己過不了幾日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之後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梁綱撒出了無數銀子,救贖了無數鄖南被捕的教眾和諸多受此牽累的百姓,一舉獲得了無數人家的感jī,真真是又妒又羨,可最終自己卻也只能嚥下滿肚的苦澀。
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得利得人心,自己卻只能站在一邊,什麼都不能幹。這說到底,還不是沒錢鬧的。要是有了錢,既有名義又有人脈路數的他們會比梁綱做的更好。
但這也只是他們自己的痴心妄想罷了!
梁綱就像是釣魚一樣的吊著他們,十天半個月的送去點東西,既不讓他們餓死,也不讓他們吃飽,勉強支撐著各縣的架子,卻也無力再進行近一步的整合,真真的是憋煞了他們。
可是,yòu餌近在眼前,他們又不能不張嘴。就比如這次的訂單。
二千兩銀子,已經可以支撐他們過年了。而且製作費用,他們也可以用這兒來籠絡一下手下的教民。
十月初一,襄陽傳回了確切訊息。被捕入獄兩個多月的宋之清、齊林終於死了,王聰兒用一個密線暴lù為代價,送了這兩人上路。
隨後的初三一日,就是從頭到尾的砍腦袋,整個襄陽城裡都是血腥氣瀰漫。
十月初九,成德再次引兵兩萬進攻紅巾軍,兩軍又一次的在延綿千里的大山中兜起了圈子。期間的兩次但都是一觸即開,直到了下旬,清軍前鋒才逮著了一個機會,和紅巾軍後衛硬碰了一陣。
這一仗,清軍死傷了三五百人,紅巾軍遺屍也超過兩百具。
捷戰,對於清軍來說,這就是一場大勝仗。
“……敗逆匪主力,斃傷其千人,己軍死傷三五百人。”有紅巾軍的二百多具遺屍作證,誰又敢說成德這一仗的戰果不真實?
成德的腦子裡轉了一圈,就已然打好了上報乾隆的奏摺的內容,可是他的心裡卻也在深深地憂慮中,“這二百多具屍體,裡面真正的紅巾軍又有多少?”怕是連五十人都不到吧?也不知道是那一處的土匪又遭了秧。
自己身為坐鎮一方的將帥,正宗的八旗子弟,滿洲勳貴出身,卻不得不與梁綱這樣危害大清江山社稷的反賊虛與委蛇,真是可悲可恨吶!
看老夫處理好了錢財漏再與你算個干休!”
回軍到房縣境內,梁綱一邊讓詹世爵趕去接李盈盈,一邊從暗營那裡詳細瞭解了襄陽這一段時間的動靜。
宋之清、齊林二人的解脫,王應琥、蕭貴、宋相、李成貴、張添美、高成功等人的斬首,代表著烜赫一時的西天大乘教徹底的泯滅。
襄陽教會上下人等自然是痛不yù生,但好在的是,這一訊息並沒有引起他們教中局勢太大的變動。高家營和荊mén、宜昌兩府的支脈都沒有藉此機會生事,如自立就連南會張漢cháo也是老老實實的,沒有想著趁機擺脫與襄陽教會的聯絡。而王延詔那一脈就更不用說了。(王應琥這一脈無題。鄖南已經預設是梁綱的地盤了)
怎麼說呢,之前王聰兒大把大把的撒銀子,效果還是有的。不但就此得到了諸多下層教眾教民的人心,鞏固了自身的根基。而且,隨著她銀子越撒越多,她與梁綱間的同盟關係也就顯得越來越鐵。這對於王聰兒個人而言,對於襄陽教會本身而言,都是一個極強勁的支援。
梁綱,以及他身後的紅巾軍,對於現在的西天大乘教來說,已經是一個需要完全平等對待的物件了。
襄陽教會、南會、高家營和荊mén、宜昌等支脈(四川除外),作為西天大乘教分裂後所遺留下的產物,除了實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