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曾攀桂、文圖等還立下規定,一營餘下三營不可輕易救援,必須等到當事營地發出確切訊號,如此才可以看情況出動兵力增援。
就比如說剛才東營那裡的聲音雖然傳的很遠,可是南北兩營的清軍絲毫沒動,西營的清軍更是該幹什麼幹什麼,那就是因為沒看到東營所發出的訊號。
而此時文圖所讓發出的訊號,三道哧溜溜的紅焱,猛一看像是過年時燃放的煙huā,卻是規定中所說的最最危急的訊號。此訊號一發出,南北東三營立刻就該明白自己接下去要做什麼了。
“殺——”大喊聲中梁綱一刀把一個馬上的清軍武官砍了下去,黑夜中看不太清楚,也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角sè。
但是這些那裡有還是梁綱回去注意的,他現在全身心的想的都是向前向前再向前!
“啪——”是槍桿被斬斷的聲音。
梁綱右腕一轉,九環鋼刀輪個來回,刀刃畫著圓圈升到了最頂點,“給我死——”大叫中揮刀全力斬下,一道如半月彎弧樣的寒芒一閃而出,在三名擋在當前的清兵腰間一滑而過。
“啊啊——”鬼哭似的慘叫聲登時響徹,三個被腰斬了的清兵……
再一擊礙手,梁綱又驅馬潛行了,身前旋即又打出了一記半月彎弧狀的揮斬。
“弟兄們,再衝一衝,咱們就可以出去了……戰之中梁綱把自己帶頭尖頭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任你前方多少人馬,只是一個勁的衝殺,所向無前,是擋者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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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二章 被禍害了
“追,給我追——”
曾攀桂毫不猶豫的下達了追擊命令,此戰若是就這般的結束,那麼臨陣的諸多將官就別想有一個落得好了。
勞師動眾,久戰干戈卻無有一功,還累累丟城失地……乾隆是個好顏面的人,誰要丟了他面子那脾氣發作起來可不是說笑的。
文圖一臉沉寂的站在一旁,便是曾攀桂下令全軍追擊,也沒見他lù出什麼神sèbō動來。阿克棟阿站在另一側,兩眼看著他,心中頗有些‘感同身受’,這敗軍之將而且是屢敗之將,下場真的是不妙的。他自己就體會過那種滋味。
那些從北京傳來的斥責,就是現在他想起還都要每每驚出一身冷汗的。
與此時發號施令的曾攀桂相比,文圖、阿克棟阿兩人打的敗仗多了幾次,受到的申斥自然也就多了幾次。那時候梁朝桂還在,乾隆顧惜自己的愛將,又因為梁朝桂年紀大了,所以就把火都撒到了底一層的統兵將官身上,這責任自然也要隨著往下推一層,文圖和阿克棟阿就是那個時候糟的殃。
別看現在他倆依舊還任著鄖陽鎮和南陽鎮的總兵官位子,可是身份上卻已經被貶掉了總兵銜,二人現在領的都僅是副將銜而已,那總兵的位子只是代理。
“想開些吧!”曾攀桂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文圖,實在是太倒黴了。東西南北四個大營,紅巾軍拿他這裡下刀不說,城裡的梁綱也是從他這裡逃走的,一場夜戰,手下的兵丁死傷慘重之餘自己還要落下個作戰不利的大罪名。這要是被紫禁城裡的那位發作起來,腦袋保得住保不住都難說!而即便是能保得住腦袋,那官職也甭想再想往了……
“老弟還是趁早去京裡活動的活動吧。你是八旗大家出身,家世淵源,未必就不能尋mén路求下個人情……”
兔死狐悲啊,曾攀桂也是心有慼慼焉,文圖的今日未必就不是自己的明天!而且與眼前這二位相比,自己可能會掉的更快,畢竟滿漢有異麼。
而至於眼下的‘追擊戰’,這一有可能使文圖翻身的一仗,便是最為急切憤惱的文圖都不對其抱有什麼希望。
曾攀桂之所以下令追擊,不過是為了撿一些破爛或是抓一個xiǎo尾巴什麼的,想要滅掉紅巾軍主力,完全是天方夜譚。
突出了包圍圈,梁綱立刻就與王應鳳、姚學才等做了道別,他接下去就要進山了。而王應鳳等人卻不能進,他們可不是紅巾軍,也不可能就這樣的參加紅巾軍,自然不能跟著梁綱進山。
此三百人騎能來打這一仗,一是王應琥、齊林應梁綱的臉面,想讓他承一個自己的情;二就是為了白的銀子,有三成的紅利。
跟著梁綱有此戰竹溪分紅加上死傷人馬的撫卹銀子和這一階段的情報費用,梁綱一共給了他們整七萬兩,收穫何止是一個豐富了得。
別了王應鳳他們,梁綱帶引著人馬先尋到了大部隊,然後就一頭扎進了川陝jiāo界處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