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城中心位子的荊mén知州衙mén前時,這裡也已盡數化作了一片火海。
“將軍知州舉家**,連帶著燒了整個衙mén。”陳虎面帶可惜的望著烈火中燃燒的知州衙mén。那儲存著整個荊mén稅賦錢糧的州庫可也是包囊在衙mén之中的。
“這是早做好了的準備啊!”不然的話大火怎麼會這麼快就燒了起來?而且還連帶上了府庫?梁綱心中暗歎,這知州果然夠狠,不但對外人狠,對自己也狠,這要下多大的決心才能帶著全家舉火**啊?
不過燒了就燒了,雖然可惜,但也不至於疼到心裡。沒了州庫,老子抄家照樣得東西。梁綱眼中閃過一道厲sè!
夜晚。喧囂的荊mén城平靜了下來,王邵誼、彭泰等人都已經趕到。
“將軍仁德,自起兵之日起少有殺戮戰俘,寬厚之名世間廣播。所以與我軍對陣之清軍心中多會持有僥倖,以為即使自己是力戰被俘,也依舊會受到我軍善待……”王邵誼拱手向著梁綱一抱拳,“此象必須根除,否則後患無窮。那佛家尚有金剛怒目之說,我軍又豈能一味施善?是以學生之見,倒不如用敵屍在城外築起一座京觀,以此震懾清軍,威懾宵看他們以後再與我軍對壘,還是否敢死戰否?”
“京觀?”心中微微一愣,但梁綱隨即就答應了下來。王邵誼說的有道理,行軍打仗決不能一味的寬與待人,那樣的話就太過愚蠢了。要知道對敵人的仁義,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啊。慈不掌兵義不掌財,千年留傳下的古語還是有它的道理的。
梁綱雖然不嗜殺也不濫殺,可也絕不會一味的忍善,不然的話當初破城的時候他就不會下令‘斬盡殺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