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極佳’的城市來換取檳榔嶼和錫蘭島上的優先主權,顯然是太便宜不過了。
英國人現在也才是剛擺平印度人不久,進入錫蘭還很短暫,實力都不比丹麥強多少。在歷史上,英國人是在掃平了廓爾喀之後才心無旁焉的‘經營’錫蘭的,逼迫荷蘭人不得不把錫蘭讓給他們。但是現在,局勢大變,英國人印度地面上的生意都還沒有擺平,在喜馬拉雅走廊三國的威脅下,實在沒什麼優勢實力來跟中國競爭錫蘭。
而且最直接的是,中國和荷蘭還依舊屬於敵對關係。南洋水師只要得到正當藉口進入錫蘭,那麼以中華帝國的強大實力做後盾,很輕鬆就可以收整個錫蘭進入囊中。這比英國人的一步步苦心經營還要更加省時省力。
懷揣著二百五十萬金元,格爾森樂呵呵的返回去了歐洲。如果說來的時候他心中還有那麼一絲的不情願,現在的格爾森卻是從裡到外的‘心甘情願’。二百五十萬金元,這比鉅額資金足夠丹麥王國度過眼下這段最艱難的歲月。殖民地就是為本土服務的,能夠換來那麼的的資金,已經太足夠了。
“這是一個強大富饒,且有著強勁進取心的帝國。”離去的航船上,格爾森望著身後的地平線,心中如此說道。在未來的國際事務上,亞洲,或是僅說東方的中國,將是一個誰也無可迴避的重量角色。
“或許過分的自傲和自大會讓他們在某一時無可避免的栽上一跟頭。但是依靠超級強大的國力,中國始終會笑到最後。”
從南洋到嶺南,從嶺南到江南,從江南再到江北最後進入華北,格爾森和他的一行隨從充分的認識到了中國的強大和人口眾多。
這是一個可以媲美整個歐洲的存在!——某一隨從如此說道。
格爾森心裡一萬分不想贊同這句話,但是他內心卻又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句話是對的是正確的。和平期間就有著一百五十多萬常備軍的中華帝國確實擁有可以媲美整個歐洲的戰爭潛力,要知道整個中華帝國的人口要比整個歐洲都要多。
當格爾森他們踏足廣州城的時候,他們就完全被廣州密集的人口所嚇倒。當得知整個廣州的人口就有接近百萬的時候,一行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西方的上帝鑑證,現在整個丹麥的人口才有多少?算上挪威也才剛剛三百萬。可是廣州僅僅是中國的一座城市,並且還不是人口最多的一個城市。在他們的帝都北京,那裡的人口更多更密集,那是一座可以頂替一個國家人口存在的城市。
巨量的人口就是一個國家戰爭潛力的基礎。與中國比戰爭基礎,那歐洲就需要把所有的國家全部籠絡在一塊。
在中國的這麼多天裡,格爾森一行人在領略到中國強大的同時也領略到了中國人的高傲和自大,他們中近乎全部的人固執的認為他們的國度在整個地球的最中央。在中國市井和政府處出現的世界地圖,無一例外都是中國在最中央處,為此他們不惜把整個地圖都印的十分怪異。
而且他們根本就不接受‘亞洲’的稱號,雖說亞洲只是‘亞細亞洲’的縮寫。可是因為他們自己國度語言的另外一種意思,所以上到帝王下到底層官吏和平民都十分牴觸這個名字,他們自己更喜歡稱自己為——神州。
格爾森幾經反覆終於弄明白意思之後真是感覺著哭笑不得,上帝可鑑,那亞細亞洲可是歐洲最古老的一種稱呼,相傳是腓尼基人所起。意思不僅沒有一點蔑視的說法,反而是十分的可慶。
亞細亞就是腓尼基人語意——“太陽昇起的地方”。
可是中國人卻沒一個聽他解釋的,對於這個歐洲幾千年來一直冠注於東方大陸的稱呼棄之如敝屣,完全不屑一顧。
格爾森一行人心中說實話也是有誹議的,因為按照翻譯翻譯過的意思,神州大地就是神居住和管轄的陸地。西方的世界中,符合這一情況的就只有天堂。
於東西交流剛剛密切起來的今天,這種文化上的差異和翻譯之間的詞不達意,那也是無可避免的。一切只有隨著時間來改變!
或許是主觀意願上的推斷,也或許是內心深處的‘不患寡而患不均’,格爾森認為,中華帝國這種處處高人一等的態度遲早會給他們招來麻煩。極有可能在某一時間就會載上一個跟頭。不過有能力讓中國人栽跟頭的只有歐洲,而歐洲那麼多國家不可能永遠一條心的跟中國不對付,所以——依靠自己超強的綜合實力,中華帝國終是能笑到最後。
二月,伏爾加河西岸的卡爾梅克人七千騎兵衝破了外圍少量俄軍的封鎖,兵鋒肆虐頓河中下流域,在俄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