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令人心悸的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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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剛剛收到訊息,府內的探子不僅沒有查探到夫人的蹤跡,反而、反而……全軍覆沒!”落家與夜家的界限近在咫尺,身後的暗衛卻收到了這樣一則不算太好的訊息。
之所以稱之為不算太好,是因為他們的死肯定了千玦的猜測。
“位置?”
“沒有查到!”四名安插在落家整整長達的探子就這樣死了,連個位置都沒有查出來,這是他們所有人的恥辱!
“繼續前行!”短暫的停留過後,千玦一聲令下,隊伍再次啟程,卻意外地受到了阻擊。
一聲高亢的嘶吼鑽入幾人耳際,引起地上的陣陣共鳴,所有馬匹不約而同地匍匐在地,除了千玦的坐騎,只是低首嘶鳴。
“主子小心!”十八人呈前後左右之勢將千玦護在中心,戒備地瞪著突然從天而降的異獸。
“都讓開!”想要策馬上前,原本偉岸的寶馬此刻卻也縮起了膽。沒有責罵它,千玦躍下馬背,跨步上前。
雪白的毛髮均勻地披在身軀之上,一雙靈動的眸子直直地瞪著朝它走去的男子。雙翼收起,踏雪超前跨出兩步,在眾人的警戒中,將頭伸到了千玦的手中。
“你也在找她?”與它締結契約的是夜寒羽,所以他沒辦法探知它的內心。
踏雪輕微地地點了點頭,眸光較之前亮了些許。
“聽著,本王知道以你的速度半個時辰都不用就能到達落家,本文命令你即刻帶我去落家!”看到它的第一眼,千玦便想好了,只是它卻沒有如想象中那般配合。
踏雪朝旁邊踏出一步,側身擋在千玦面前,所有人眼睜睜看著它,卻無人猜出它想幹什麼。
“它想幹什麼?”無月站在他身旁,看著眼前的獨角獸凝眉不解。他自然知道這是夜寒羽的坐騎,若是一般的靈獸,主子有難,它應該心急如焚前去救援才是。
更況且它與夜寒羽已經簽訂了契約,要找到她易如反掌,為何不去找她,反而來找千玦?
千玦沒有理會他,目光盯著它的腹部片刻,繼而瞭然。
當幾人看著他從踏雪身下拿出一份書信時,才恍然大悟,同時也對踏雪的靈性趕到驚訝。
“夜家出事,盼君歸!”短短六個字,述說了事態緊急,落筆寫的是雷巖。
千玦盯著信紙不語,無月知道他這是在掙扎。就憑夜寒允和雷巖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是要他放任夜寒羽不管,他做不到!
“夜家是她的一切,若是夜家有什麼事,她絕對原諒不了自己。”無月善意的提醒在耳邊想起,無論怎樣,兩人的初衷從來都是一致的。
“你帶他們去落家,本王處理好一切便去與你們會合!”斬釘載鐵的語氣好似在堅定自己的決心,縱身躍上踏雪的脊背,朝著天際飛馳而去。
須臾,便只剩下了一個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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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只有寥寥四人,除坐在龍椅上的趙宇之外,其餘三人分列而坐。
“諸位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回神尊,我等皆以您馬首是瞻,只需您一聲令下,我落家絕不做縮頭烏龜!”落元瞑激動地憤然而起,眼中的殺氣顯露無遺。夜寒羽殺他落家兩位後起之秀,不殺了夜寒羽難逃他心頭只恨!
夜寒羽的把戲只能騙得他一時,待他找了趙宇,知道事情真相自然不難。
當然,只有戰爭才能有戰利品,不是嗎!
“呵呵~落老頭這是有必勝的信心啊?”藍雲寒不知所云地淡笑幾分,而後問出了這句話,眼中的嗤笑輕而易舉地激起了落元瞑的殺氣。
“藍家主這是何意?莫非想背棄半年前的承諾,獨立門戶?”
“落家主此言差矣,當初我們合力制住夜家父子,誰也逃不脫干係,如今對付這個小的,我藍家自然也不會手軟。”藍雲寒陰柔的眸光中閃過各種算計,他不似落元霸那般被風怒衝瘋了頭腦,出頭鳥,不是那麼好當的!
“但是!夜寒羽的手段可不比夜老頭弱幾分,我只是想提醒落家主,若是不能一擊即中,最好還是別惹他為好!”
“藍雲寒!你老是說,你是不是答應與他夜家聯姻了,所以才會倒戈相向啊!”拍案而起的落元瞑直直地逼問他,完全沒有看到藍雲寒安放在手側的手,已經握成了拳狀,臉上卻仍是維持著那份淡笑。
“莫非連神尊都這麼認為?”眼神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