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終於在百姓歡快的笑聲中結束,卻在一聲聲尖叫聲中想起。
夜已深,各房的紅燭卻是點得通亮。
最先發出響動的還是雷赤虎這貨,看著紅蓋頭下冰冷的雙眼,他差點驚得尿了褲子。
“冬、冬凌?!你怎麼會在這兒?我的秋池呢?”第一次從雷赤虎臉上看到了目瞪口呆的表情,就跟吃了一隻蒼蠅似的,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他深吸口氣才敢問她。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會在我房裡?那貨呢?”冬凌一把掀了蓋頭,看著佈置好的新房,卻也是楞住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破天那屁股惹的禍,你先蓋上蓋頭,我帶你去找雷烈,找他把我的秋池換回來。”
於是乎,新郎欠著蓋著蓋頭的新娘,去找另一位新郎的好戲在這個宅子裡上演。
等到了雷烈的房間,雷赤虎二話不說直接踹門。
笑話,他媳婦在別的男人房裡,他還有什麼心思保持紳士風度。
“雷烈,把老子的秋池換回來,呃……”雷烈看著破門而入的兩人,苦瓜臉上終於多了一絲表情。
“救命啊!我不知道為什麼蓋頭底下為什麼是她,春顏姑娘。”
春顏氣鼓鼓地坐在床邊,無語地看著三人。
大家都猜到了這是怎麼回事,索性懶得挨家挨戶找新郎換新娘了,幾人商量一下,派下人去通知各房,全都去主殿匯合,省力又省時。
六對新人在主殿匯合,抱怨一番後才領著各自的新娘回去。
“等等!為什麼只有我們幾個換錯,主子的為什麼沒有換錯?”雷赤虎忽然叫住幾人,問道。
破天它們不會換錯,他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人家是獸,想換錯都難。但是為什麼主子的花轎沒有換錯呢?
說實話,在場的幾人都想看到夜寒羽出醜的樣子,以後還能當個話柄不是,只可惜。。。。。。
“廢話!主子的花轎跟我們不同,而且還有少主親自護著,哪像你們!”春顏嘴巴毒,想什麼說什麼,倒把在場的幾位男士弄得面紅耳赤。
“咳咳,你們說,主子的洞房夜會不會很特別,畢竟她可不是常人。”
“不知道,不過還真有點好奇。”
“要不……”
“參與的請舉手。”話音落,只見殿堂上齊刷刷地舉起了一片爪子。
當眾人趕到夜寒羽的殿外時,才發現看官可不止他們幾人。
“參見……”
“噓~你們幾個小子找死啊!驚擾了屋內的好事,老夫那你們是問!”夜霆吹鬍子瞪眼地教訓幾人,卻沒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
“是、是、是!”
在他的旁邊還挨個站著夜震卿、鳳雨煙、千陌麒幾人。
夜震卿看著幾人,臉上帶著幾分無奈,聽女兒牆角這種事真不是他自願的,哎~父命難違啊。
“戰況如何了?”雷赤虎最先忍不住問道。
“激烈著呢,都找位置聽著,若是被羽兒逮住了發起火來,你們一個個都跑不了。”
……
“你輕點,你到底會不會啊?”女子抱怨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撩人。
“你別動,這洞本來就小,你一動又偏了,我還得重新來過。”男子低沉的嗓音也隨之想起,讓躲在門外的人更加想入非非。
幾個老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卻還是故作鎮定。而那幾個小的,不論男女,臉色跟猴屁股有得一拼。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老是笨手笨腳的,要不還是我來吧?”
門外的眾人長大嘴巴,忘了合上。
果然不是一般人,連說出的話都不一般,眾人開始自行腦補女上男下的火辣場景。
……
殿內,千玦手拿一根銀針,站在她耳朵邊比劃。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非要在今晚扎耳洞,沒錯,就是扎耳洞。
“第一次做這種事,難免技巧不熟,你就將就點吧,馬上就好了。”女人心海底針,洛冉這句話一點不假。
“好了,還疼嗎?”看著她耳垂下面兩個小洞眼,千玦如釋重負。
“在你身上鑽兩個洞,你說疼不疼?”
“呃……現在我們該幹什麼?”千玦巧妙地轉移話題,卻是不急不緩地品起了茶。
“渾身痠疼,當然是鬆鬆筋骨了。”夜寒羽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腳,這下她娘應該不會再念叨了吧。
門外,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