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委屈他,您身為他的朋友,肯定也不願意看到他如此吧?”
所有人眼巴巴地注視著他,希望從她身上看到奇蹟。
“男子可否參加比試?”夜寒羽伸手摸了摸下巴,唇瓣邪魅的揚起,讓他欠個人情給自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自然可以,無月公子有言在先,月兮大會只關風月,不分男女!”眾人翹首以盼,視線均落在那張紅唇之上,晶瑩剔透的唇瓣就連她們都忍不住羨慕。
若是他臉上沒有疤痕,只怕風采不輸無月公子吧。面對十幾位美女專注的目光,夜寒羽只能假借輕咳之名,錯開了她們熾熱的目光。
“若是上臺去挑戰她並獲得勝利,是不是就解了無月兄之困了?”琴棋書畫她雖不敢說無一不精,但至少尚且可以一試。
“沒用的,大會有規定,為了以示公平,男女分開比試。也就是說男子有男子的比試規則,女子也一樣,公子如今就算上臺了,也不能跟她打擂臺。”
“這什麼破規定,比個賽還有性別歧視!”咒罵一聲,夜寒羽滿臉鬱悶,難道非要她穿回女裝?那面具的事怎麼辦,不就馬上穿幫了嗎!
“羽公子說什麼?”
“沒什麼,在下只是想不通,那按照你這麼說,若是最後獲勝的兩名選手是一男一女,那就不比了嗎?否則如何決勝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公子有所不知,若是最後獲勝的一男一女,的確不用比了。而是由無月公子從兩人之中挑選一名選手作為對手,同臺比拼,最後獲勝者才是與剩下一方共賞月夜之人,只是。。”女子欲言而止,同時眼角略帶輕蔑。
“只是如何?”她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若是她們再不願意全盤托出,那她只能闖到臺上再決定如何打這個擂臺了!
“只是,這種情況五年來未曾出現過一次,公子真的要嘗試嗎?除非無月公子最後選了那女人做對手,否則,羽公子您上不上臺同樣改變不了什麼。”女子的話雖然直白,卻是在場所有女子的心裡話,想要勝過無月,在她們眼裡無異於痴人做夢。
“姐姐們所言甚是,叨擾多時,再次別過!”對著眾人抱拳行禮,今日這後臺倒是沒有白來,轉身欲走,卻再次被她們叫住。
“羽公子,您真的打算上臺比試?”不是她們不放心,而是他的決定關係著她們的終身大事,至少他們是這般認為的。
“兄弟有難,本公子豈能畏首畏尾、袖手旁邊?”揮手作拜拜,夜寒羽瀟灑地消失在她們眼前。
“今日所有的選手都已筆試完畢,至於比賽的結果,所有人亦是有目共睹,接下來我要宣佈比試的結果,稍後再請出本鎮的貴賓——無月公子,親自為奪冠者送上獎品。”
“無月公子、無月公子~~~”
鎮長的話才說完,臺下便響起了陣陣歡呼聲,如潮湧般塗毒著夜寒羽的聽覺系統。若是讓這些無月的腦殘粉知道自己接下來要挑戰他,不知道會不會將自己轟下臺呢?
無聲地蕩起嘴角,一道灼熱的視線朝她襲來,阻止了她走向舞臺的腳步。
定睛看去,火紅的身影在眾多參賽者裡面脫穎而出,想要忽略都難。嘴角的冷笑映入她的紫眸,真是礙眼。
腳步再次朝她行去,唇邊的冷笑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漆黑眸子中的無盡殺意。
夜寒羽敢肯定,她想殺她絕不是因為傍晚月羽軒的事,而是因為她此刻靠近了舞臺,這才是她想殺了她的真正原因。
臺下偏僻的一角,折返的千玦看著癱坐在座位上昏迷過去的屬下,眸光暗沉一片。他終究還是去找她了嗎?
“起來!人呢?”黑衣人將座上的男子弄醒,壓低聲音詢問道。
“回、回主上,屬下失職,被他跑了!”
“屬下這就去追!”
“不用了,他很快就會出現!”雙眸注視著在人群中移動的黑影,那張鬼面太過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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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守在臺前的侍衛舉著武器阻止她的上前,目光不停地在她的鬼面上打量。
“呵~這位兄弟真會開玩笑,上臺自然是來比試,難不成還來抓老鼠啊!”
話音落,人群中即刻傳來陣陣鬨笑聲,只一句話,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你!”男子被她逗得面紅耳赤,卻也找不到說辭反駁。
“鎮長?”轉頭看向鎮長,請他拿個主意。
“公子來晚了,比試已成定局,奪冠者也已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