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師兄最懂我心!”顧傾文馬上開心地接過,滿眼放光,嘿嘿一笑,“那就謝謝陛下了。”
魏榮:“……”該謝的難道不是我嗎?
魏榮覺得小師弟長大了,沒以前那麼粘他了。嫁出去的師弟潑出去的水,越想越傷心地走了,想到這日譚音說的三十鞭,他又嘆氣,從行房取了幾種鞭子極其特徵承在錦盒裡。
進了寢宮,譚音的頭髮還是溼漉漉的,看樣子是剛沐浴過後的樣子,他只斜披了一件單衣,露出的地方更引人遐想,再看他冰玉般的面容,也因為水汽變得柔和了下來,面對魏榮時他去了戾氣,只剩下了柔美。
魏榮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口水,輕咳一聲,作揖,“臣拜見陛下。”
譚音看了他一眼,當做是回意了,魏榮又上前從他放衣服的架子上取了一件,恭敬地在他面前跪下呈上,道,“陛下小心著涼了。”
譚音這才垂眸盯著他,還是一雙冷目,好像是有些不高興,卻並沒有殺氣。
果然,譚音淡淡道,“魏卿的呼吸又粗重了。”
魏榮大窘,趕緊叩頭,“陛下恕罪,臣一時沒把持住,起了歹念。”說完才覺得更加不妥,這,明明就是等徒浪子說的話。要是譚音一個不高興,他千萬條命都不夠他殺的。這麼一害怕倒是壓下了心癢。
譚音聽他這麼說先是有些不悅,但又有點心喜,看到他轉而惶恐的樣子,最終道,“給朕梳頭。”
這本不是魏榮的活,但譚音的話他不敢不聽,便順從地取來木梳,一邊給他擦拭一邊給他梳理,譚音背對著他,此時身穿單薄,又是剛沐浴後。
魏榮聽了顧傾文跟他說起那則謠言的始末,滿腦子都是那幾乎可以寫成小說的將軍欺辱皇帝的故事,此時看譚音面若桃花,對他毫不設防,心裡又是一陣悸動,但又暗暗唾罵自己的禽獸想法。
“魏卿。”
譚音的頭髮梳理整齊了,突然懶洋洋地開口喚他。
魏榮本來就心虛,聽他一喚自己的名字馬上就忘了自己可以免跪,直接跪下了,“臣在。”
譚音轉過身來望著他輕笑,“魏卿若是管不好自己,朕自然有辦法幫你管。”
魏榮一愣,抬頭望他,他還是白玉面龐,鳳眼裡閃過一絲陰狠,魏榮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下身一痛。
“啊啊啊!陛下……饒命……”
譚音還在狠攆踩腳下的東西,彷彿它不存在一邊,語氣還是輕描淡寫地道,“下次再不老實,朕就割了你這東西,知道了嗎?”
“知道了……臣知錯……陛下饒命……”
魏榮連聲求饒,譚音還是踩著訓了好幾句才饒過他,抬起腳的時候魏榮覺得簡直從鬼門關又繞了一圈,謠言果然是謠言QAQ
就算沒被踩,魏榮那話也被這驚嚇嚇得軟了,譚音腳還落在他下面,這才問道,“剛才你來的時候拿的什麼?”
魏榮生怕他不小心又來一下,便小心翼翼地答道:“回陛下,臣來請罰三十鞭。”
他這一說譚音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茬,轉而又笑了,這一笑又媚人又邪氣,這十多年魏榮都沒見過他現在敞開心扉後如此生動的表情,不由心裡又是一悸,他年輕氣盛,精力旺盛的下體馬上又起了反應,譚音馬上感覺到了腳下的變化,這一笑又變得發冷,“看來魏卿自己真的是管不住自己。”
“……陛下饒命,臣知罪。”他笑得魏榮一哆嗦,趕緊求饒,譚音也不理他,隨手從桌上拿來一個木盒扔到腳下,命令道,“戴上。”
魏榮顫巍巍地開啟木盒,裡面竟然是個鎖陽鎖,只要扣上,沒有鑰匙開啟,就無法身寸。米青。魏榮不死心地又求了一次,“陛下……”
“嗯?”譚音看著他冷笑,魏榮只好道,“臣遵旨。”
說完自己給自己套上,戀戀不捨地扣上鎖釦,為自己的小兄弟默哀。兄弟,跟了我苦了你了,不是被人踩就是被人鎖。
這麼想著,魏榮還是雙手把鑰匙呈上,恭聲道,“請陛下務必收好。”
他現在對譚音說話不像過去那麼疏離,發生了這麼多次關係後,很難不帶一點親暱的成分,更何況他發自真心地喜歡譚音。
譚音卻沒了之前的不悅,看了一眼他放在一邊的格式鞭子,失笑道,“朕說要鞭打你,不過……”
他調戲似的拍了拍魏榮的臉,戲謔道,“不是用這個鞭。”
魏榮還在震驚於譚音怎會說如此荒淫的話,就被按住後腦勺,巨物赫然出現在他眼前,頭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