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感覺到了鑽心的疼。
師兄啊,你不想我疼,可今天我想明白疼的滋味,乾脆一次痛個夠本!
劉易斯衝過來,我清楚地看到我的血對他產生的巨大誘惑,他的眼睛幾乎無法移動,身子顫抖,唇微張著,哈了幾口短暫的氣息,獠牙唰的伸了出來。
他舉起我的手腕,近乎陶醉的聞著,眼睛裡的剋制令人心疼。我忽然覺得我很殘忍,因為自己心裡有傷,所以也要刺傷別人。從相識到現在,應該說他並沒有真正傷害過我。
我良心發現,想縮回手,但卻他死死抓住我不放,然後張口咬了下去。不過,他並沒有咬我,而是咬破他自己的手指。吸血鬼的血液是很珍貴的,可以醫死人、肉白骨,我手腕上深深的劃痕也眼看著癒合。
“我不會讓你受傷的。”他要舔我手腕上的殘血,我連忙阻止。
“有毒。”我提醒他,“而且不要輕易對女人承諾,我們傻,會相信的。”
他拉我到浴室,清洗我手上的血跡,動作極其輕柔,“你說過,會告訴我你為什麼有毒。”
“你對我這麼好,就是為了這個?”
“你疑心很重。”
“可是你並沒有遵守諾言,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他皺起眉頭,“你在侮辱我?”
“你誣陷我。”我針鋒相對,“你如果沒有洩露我的秘密,P先生為什麼會帶人來捉我?”
“如果是我洩的秘,我為什麼要救你?”
“你是綁架我,不是救我,你自己也這麼說的。”我很會翻小茬,“再說,說不定你是欲擒故縱呢?說不定你設計了英雄救美的橋段呢?誰知道你肚子裡憋著什麼壞?告訴你我不會以身相許的。”
他無所謂地笑,忽然把我打橫抱了起來。
這種親密的行為吧,假如換個普通男人來做,可能沒什麼效果,關鍵是劉易斯太帥了,眉眼間還特別會勾人,性感指數超高,再加上我喝高了,所以對他頗有點感覺,盯著那曾經吻過兩次的唇,湊過去“吧噠”親了一口。
他身子一僵,“你引誘我?”
“你看你又誣陷我。”我借酒撒瘋,“不過是朋友的親吻罷了。”
“這是偷工減料的吻,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真正的吻是什麼。”
“撿日不如撞日……老祖宗教導我們說:今日事要今日畢!”我信口胡說,但當他把放倒地沙發上時又有些後怕,感覺到他的鼻尖劃過我的額頭。
“你是個奇怪的姑娘。”他碰碰我的頭髮,目光在我臉上搜尋,“沒有一個吸血鬼獵人會親吻對手,更不會這麼平靜的共處一室。我們,不是應該彼此厭惡嗎?”
“你長這麼好看,想厭惡你很難。”
他笑起來,帥到死。
“人類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會本能的排斥與自己不同的生物,並集體攻擊弱者。”
“老大,你不算弱者好不好?普通人到了你們的手裡,只有憑藉宰割的份兒。現在……你不是要強姦我吧?”
“我要女人的話,不必用強的。”他得意地說。
也是,就他長成這樣,女人們得前赴後繼地撲上去。這讓我想起山海經中的一種怪物,可以令獵物自動送上門來,當它的食物。
造物主真神奇,藍顏禍水啊!
“我不會碰你的。”
“為什麼?!”我怒了。
不想跟他那啥那啥是一回事,他拒絕我就是另一回事了,女性的自尊容不得他人、尤其是吸血鬼侵犯。
他抓起我一縷頭髮把玩,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團陰影,顯得有些羞澀似的,“在做愛最興奮的時候,我們總會咬對方,或者你又想用毒倒我?應該不會。”他把鼻子貼上我的頸窩,“我聞得出來,你有處女的芬芳。”
“你以為處女就不會胡來?或者我以前沒有機會。”我反抱住他的脖子,眼睛張得大大的看他,要用他的影子壓倒另一個頑固存於心底的影子。
該放手對不對?女人要學會殘忍冷酷,該留的留、該放的放。可是我做不到,也許破罐子破摔容易些。
“你心裡有人。”
“沒有。”
“有。”
“沒有!”
“是那個剛才救你的人對不對?他是誰?”
“沒誰。”
“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說了沒事了。”
“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你很八卦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