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冷笑,“親王殿下,我沒賣身給你,我是自由的人。只要我不去幫助別人打你,我就實現了當初的承諾。至於小劉易斯,他是你唯一的兒子,我認為你應該為他找個好的家庭老師和幾個暗衛。我也沒有為你守護都城的責任……”不拉不拉不拉,我也不知為什麼,一說起來就喋喋不休,好像心裡的不安和不滿全變成一堆毫無意義的語言,源源不斷的衝口而出。
結果,就在我嘮叨了半天,越來越生氣時,他突然站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以為我煩到他想掐死我,可他卻突然抱住我,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我身上。我支撐不住,他太高大強壯,於是被那力量推得不住後退,直到後背感受到牆面的支撐才勉強站住。而他就把我壓在他混合了汗味、淡淡血腥味、皮革、乾草、馬匹味道的身體和冰冷的牆壁之間。
“放開我”我低吼。
哼,跟我玩這招攻勢沒有用。雖然,他聞起來確實很男性荷爾蒙。
“我很想你。”他突然說,聲音因為疲憊,聽起來有一種慵懶的性感,和讓人內心發顫的特殊東西,“我以前不知道,也沒有嘗試過。可遠離了你,在戰場上,我居然想你。開始還好,後來就很激烈,每天每夜的,我還夢到了你。夢到你突然不見了,所以前方一不那麼吃緊,我立即就回來。”
“少甜言蜜語。”我哼了聲,想推他,卻根本推不動。
哼,跟我玩這招柔情攻勢也沒有用。雖然,聽到他說想我,我的心跳驀然加快了。
“你來的時候,我的眼睛沒看你,因為我有正事要做。可我心裡有雙眼睛卻一直在看你,看到你我就踏實了,你沒有消失,這很好。真的很好。”他繼續說,語氣竟然很平靜。
“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快沒氣了。”我改策略,示弱總行了吧?
“這多奇怪啊,我以前沒這麼想念過別人。”他不理我,自顧自說下去,“或者我應該再試試,一定是你在我心裡放的那把火,那個咒語的作用。我想我今天看到你,說不定再回去就不會想你了。那種滋味我十分的不喜歡。”
“誰管你”我踢了他一腳。
其實沒用力,不過我掙扎半天他也沒放手,這時卻開恩的挪開了一點距離。
“給我解除咒語。”他命令我,氣呼呼的。
“我不”
“那你就得負責。”他藍眼睛裡佈滿寒霜。還有,血絲。整個白眼球都紅了。
“天哪,你多久沒睡覺了。”我可恥的被他牽開了注意力。心疼。
“大約四天,還是五天,我不記得了。”他突然變得很煩躁,“我一睡覺,你就跑進我夢裡,反正也睡不好,不如連日趕回來。”
好吧,我承認,我被他的甜言蜜語融化了。不過有人能把甜蜜的話說成這樣,像審問似的,也真令人歎為觀止了。不過我不會輕易屈服,於是我瞪他,既然我已經找不出話來說。
“還有,別再說你自已是我的情婦。”平時很少話的他,今天很多嘴,“你還沒有和我上床,有什麼臉面說是我的情婦?”
我漲紅了臉。情婦什麼的,一直是他在自說自話好不好?我什麼時候說過?再者,我雖然不是他的情婦,可我卻做了情婦的事,除了上床以外。
“我很久沒有女人了,所以你不要誘惑我,不然我現在,在這兒就把你辦了。對於女人,我沒有什麼道德觀念,想要,就是我的。”他霸道的說,但有點語無倫次,“你的眼睛真美,不許這樣看著我。”
聽他這話的意思,難道是告訴我,他沒有和那兩個娜,那啥那啥?不可能吧?那兩個女人如狼似虎的,據聞戰爭和死亡格處刺激,何況他又正值壯年,而且北歐人從很早開始就對性很開放,而且而且他剛說自已對女人沒有道德觀念?那他為什麼沒……
我心裡突然湧上一絲竊喜和甜蜜,只是還沒等我再探聽點骯髒的細節,他突然俯下頭來,輕輕吻了我一下。
“我想你。真的,我也不知為什麼。我不應該的,可就是想了。”他眼裡燒著火,這麼對我說。
“說不定你看不到誰就會想誰。”我不由得嬌羞了下,“現在你心裡是不是想著女公爵和轉世戰爭女神?”
他很認真的想了想,令我突然害怕起來。
好在他終於搖了搖頭,“我困得要死,腦袋發僵,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可是,我還是想你。”
轟的一聲,我感覺有煙花在心裡綻放。
然而煞風景的事又來了,他抱著我一轉身,好像要吻我,卻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