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很果斷,但神情有些落寞,看起來孤獨極了,“到時你使用狼牙戒指,我自會找到你。”說完,他對我點了點頭,像來時一樣,突然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與里昂兩兩相對……不,還有個不能動彈的第三者,實在是很多餘的存在。
里昂的眉頭輕皺了起來,看向了尼娜。
我一下扳過他的臉,“你只能看著我,特別是在這種夜晚。而且我要你明白,剛才她把你輸給了我。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了,再也不欠她什麼。”
里昂的目光裡閃過一絲疑惑,似乎有點不能相信。但很快的,他微笑了,就像所有的冰川都瞬間消融了一樣,害我衰星未盡,色心又起。
“謝謝你。”他輕聲說。
我猜,被迫立下那樣的承諾,對於里昂來說也是很痛苦的吧?他只是不說罷了。
“要不要殺她洩憤?”我開玩笑,調皮地眨眨眼睛。
里昂搖頭,“她畢竟救過我。”
“好吧,就放過她這一次。”我不知羞地說,“不過她剛才想殺你的心肝寶貝我,你跟她算扯平了。契約嘛,當然也不存在了。”
“那我們走”他打橫抱起我,那麼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傷到我一根頭髮。
我示威似的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尼娜,一下就撞進她仇恨的目光中。她的眼睛變成了紫灰色,神情裡的憎惡令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恨了我很多很多年,不然那怒火不會變得森寒。
但……管她呢。聽拉拉咕叫還不種莊稼了,我愛我愛的人,誰若敢來破壞,小爺跟她死磕
很快,里昂帶我到了附近的小鎮,足額的鈔票令我們順利入住了一家很不錯的旅店。
“哥們兒,悠著點兒,別出人命。”大約看到我滿身的傷和嬌弱姿態,旅店的老闆誤以為我們是一對兒玩S和M的男女。
這也太邪惡了,我躺在床上時想,耳邊響起從浴室傳來的流水聲。
我有點吃驚,以為他會像上次那樣,把血放進浴缸裡為我療傷。沒錯,血族親王的血液有著無可比擬的恢復能力。上回我那腸子都快流出來的重傷,也片刻間被醫好了,何況這點小小的“燒傷”?但這樣一來,他會大量失血,對身體很有害的。
“我拒絕血浴,寧願毀容”我堅決反對。
“不是血浴,是鴛鴦浴。”他輕聲細語地對我說話,好像聲音大了,我都會感覺疼痛似的。他的手慢慢解開我的衣服,極為溫柔,大約我身上的灼傷著實看起來可怕,我聽到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他心疼的吻就輕輕落在我身上的每一處。
“奴隸,我鄙視你不帶這麼主人的,我這還傷著呢。”我啞著嗓子說,感覺他的嘴唇帶著冰冰涼涼的魔力,所觸碰的地方,立即就不那麼火燒火燎的疼了。 脖子、肩膀、大腿、腹部、胸口……帶給我一陣陣顫慄。
然後,他一言不發,只將赤luo的我抱進了浴缸。
水不冷不熱,但水波浸染到我的傷口,我依然疼得哆嗦了一下。接著,我看到他也脫光了衣服,邁入有點窄小的浴缸。由於他的擠入,水位上漲,波濤盪漾,像是撫摸我似的。
我舒服地嘆了口氣,調戲道,“奴隸,給爺笑一個。”
他很嚴肅,眼睛定定的望著我,隨後就俯下頭來吻。浴缸很小,我避無可避,再說也不想避,只一瞬間就被他抱在了懷裡。我們光裸的面板隔著水分子緊貼,那感覺很是。
“我要懲罰你,不聽主人的命令。”他的唇劃過我的面頰時,我咬緊牙關沒有呻吟出來,還做出罵他的樣子。
他還是不開口,但唇舌卻火熱的糾纏了上來。
36對主人的報答
“你為什麼會來?”當他極剋制的結束深吻時,我氣喘吁吁地問。
“心靈感應。”他側過頭,似乎不敢看我,“我心裡不安,又發覺尼娜行為異常。”
我一聽,立即奮力仰起頭吻他,不願意在這個旖旎美妙的時刻聽到那個討厭的名字,儘管這個問題是我挑頭問的。
他沒說什麼,面對我的索吻,只壓抑地哼了聲,激動地把我撈出了水面,隨後又無奈地輕輕放下,大約是在決定哪件事要先做。
而水是導電的。
我乾脆開啟身體,閉上眼睛,任那一波麻酥酥的觸電感席捲我全部的感官。
也不知何時,他咬破了自已的手腕,以血液塗抹那些被灼傷的肌膚,因為是魔法造成的傷害,同一個部位要連續塗抹三次。
微涼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