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只要你肯從他身邊離開。”
我攥著拳頭站著,渾身顫抖,“我不懂您為什麼忽然翻臉,可我不會跟景焱分手。如果您一定要認為我跟他在一起是為了得到什麼,那我承認。我想要景焱,想得到他一輩子,可同時我也搭上自己作代價,這個交換是公平的。”
四哥冷哼,拍了拍手,戲虐的說:“你這個想法倒是有趣,吳恪教你的?花言巧語對景焱管用,在我這不行。”
他拉開抽屜,拿了個東西啪的拍在桌上,“給我解釋清楚這算什麼!留下證據拿回去告訴他我還沒死嗎!”
我愕然愣住,凝視了他手下的錄音筆許久。
四哥拍在桌上的手青筋暴露,挽起的袖口下肌肉緊繃,氣場足以讓我腿軟發怵。
這件事我有錯,可決沒有他誤會的那般嚴重。
思量片刻,決定說實話,以保全清白。
“我……我不認識什麼吳恪,錄音筆,是景焱送我的……”我還沒說完,四哥的臉色變了變,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只是想多瞭解他一點,並沒有別的想法。”我喃喃,說:“連Alvis知道的都比我多,我不想輸給他。”
我不情願的說出自己的小心思,攥著衣角尷尬萬分。
四哥沉默了一會,對我伸出手,“手機給我。”
我怯怯的交給他,想起來卡還沒裝,從褲子上的口袋裡翻出來放在了桌上。
“怎麼回事?”四哥微微蹙眉。
我說:“來的時候給景焱了。”
“他不信任你?”
“我自己給的……”
四哥沒說話,裝起來開機,不知道要找什麼,在我這個角度什麼只能瞥到一點,開啟了個什麼文件在弄,問了句:“你交際圈怎麼這麼小?”
我憋了憋,吐出來三個字:“朋友少……”
四哥噎了下,望著桌面像在想什麼,良久,眉頭舒展開來,起身接了杯水,淡淡飲一口,靠在書架上,若有所思的開口:“作為愛人,你想了解景焱很正常,可你想過沒有,他既然喜歡你,怎麼又要瞞著你。”
我咬牙不答,四哥便接著自己的話茬說:“為什麼,其實你心裡清楚得很。他要護著你,最簡潔的方法就是隱瞞。景焱他想給你最正常平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