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貴人,也不事忙,可是她的腦子裡可不記得自己曾認識這樣一個人。
“稟王妃,是皇上新納的玉妃娘娘,王妃的親人。”
“哦?她怎麼會有書信給我呢?”她自言自語道,一邊接過小菊遞過來的一個白色信封,小菊完成了任務,立即從房中退出去,剩下柳曉貝一人仍躺在床上拆著那信封。
裡面只有薄薄的一張信箋紙,寥寥數筆,大致意思就是說自己剛入皇宮,很多事情都還不明白,希望她明天能進宮一敘,一來緩解寂寞之苦,二來想和她探討一下宮中之事。
這不是我的錯3
真是好笑,宮中之事為何要與她討論,她們很熟嗎?
雖然信中的語氣極為誠懇,柳曉貝依然覺得十分不悅,憑什麼那個假公主能召見她這個正牌公主,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但是,人家現在是皇帝的妃子,也不知皇帝寵不寵她,若是皇帝真的很喜歡她,那她是不能得罪玉妃的。
畢竟她現在的輩分可是要比玉妃低了一層,玉妃如果受寵,要想找她麻煩可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事情。
柳曉貝重重的嘆了口氣,為了避免以後的舒坦日子被破壞的可能,她還是走這一趟好了,反正問她什麼她也是一問三不知。
她繞過花園,快步走到安生的房間,敲門,卻不見有人來開門,她輕輕一推,房門應聲而開,可是房內半個人影都沒有。
“安生不在?”她自言自語道,確信安生不是躲在某個陰暗角落之後,她走出了安生的房間。
是出去辦事了嗎?
可是她沒吩咐他做什麼事,冷烈也沒有,他會去哪兒?還想說要他明天陪她一起進宮見那個玉妃呢。
柳曉貝將玉妃的書信小心放好,有丫環的服侍下用過午膳,卻仍沒等到安生回來,她不禁心中煩躁,一個人出府想四處走走,看是否能遇到安生。
這回她特別小心護著錢袋,以防上次的尷尬事再次發生。
這條街上不管哪天都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可是這天她一個人走在街邊,卻感覺深深的寂寞感迎面撲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那麼一種直覺,只要她見到安生,她就不能再感覺到寂寞和不安,只要安生在她的身邊,她就能一直快樂下去。
只是現在安生不知身在何處,街上的人那麼多,卻找不出只屬於她的那個帥侍衛。
柳曉貝盲目的在街上逛著,走著,並沒有發現身後有個人的眼睛一直追隨著她。
這不是我的錯4
冷炎本欲回府,卻在路上偶遇柳曉貝,他立即下馬,將馬兒交給隨從代管,自己則悄悄跟在柳曉貝的身後。
她的神情有些奇怪,好像丟失了某樣極為重要的東西,一雙大眼睛雖然在四處看著,卻並不是真的在看那些小攤上的東西,卻像是在找人。
冷炎早就發現了,今天她是獨自一人,那個貼身侍衛沒有和她在一起。也正因為如此,他更是沒辦法離開,怕她離上危險沒辦法自保。
於是就這樣一直悄悄的跟著,隨著她一起遊逛。
在走了約半個時辰之後,柳曉貝有些累了,可是今天卻沒有揹她走路的人了。她隨意坐在路邊的石階上,對那些小攤販投過來的奇怪目光視而不見,反正她在這古代要做一件出格的事情總是特別簡單,如果她真的在意這些目光,也許現在她早就窩在府裡不敢出門了。
輕輕錘著發酸的雙腿,心底開始泛著委屈。
為什麼安生一句話不說就不見人影,為什麼他一點交代也沒有?他平常都不是這樣的。
柳曉貝越想越覺得委屈,幾乎要痛哭了出來,顧及到周圍行行色色的人實在太多,她儘量控制淚水不要流出來,但滿滿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沒多久,終究是落了下來。
這眼淚一落下,後面就一發不可收拾,她索性抱頭痛哭起來。
在這未知的時代,陌生的國家,除了冷烈這個朋友,她最在乎、最依賴的人是安生,這才半天而已,沒有見到安生的她就像是一個丟了糖果的小女孩,忍不住哇哇大哭。
可是小女孩哇哇大哭可以再得到一個糖果,她呢,安生會立即站到她的面前,跟她說‘我回來了’嗎?
柳曉貝抬頭,將不斷落下的眼淚擦了又擦,她的眼前真的站著一個男人,可是……那並不是安生。
她深深的失落感透過眼睛傳達到了冷炎的心中。
這不是我的錯5
“公主,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