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察局內部打探,現在警察初步查探的是那把槍上有夏思蘭的指紋,殺死夏思蘭的這一槍很可能是她自己開的。”另外一個人站在她身邊,“至於厲幕陽為什麼去警察局,暫時不得而知。是局長親自招待,所有的事情都保護的非常嚴密,連瞿文斌和白欣榆被關在哪兒?我們現在都查不到。”
“經過這件事,他的防備心肯定更重,怕我們再打白欣榆和瞿文斌的主意,自然要保她們。特別是白欣榆,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黑衣女人的臉色深沉的說道。
“大小姐,我看厲幕陽跟我們合作擺明了另有目的,上次他把黑經理折磨成這樣,分明是不把大小姐放在眼裡。這樣的人,我們還要跟合作嗎?”
“他無非是想要醉生夢死的配方,到時候給他就行了,他還可以幫我們除掉我們要除掉我們除不掉的人。”黑衣女人低笑一聲,“不要緊張,現在的一切都對我們有利。至於黑香芹,那是她自作自受,活該她要受這個教訓。”
“那大小姐,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准許訂婚禮,厲家和夏家的訂婚禮,自然要盛大鋪張。”黑衣女人幽幽然說道,“記著緊緊盯著駱正宇和詹姆斯兩個人,等訂婚禮一結束,這兩個人的命絕不能留。”
“我知道,大小姐!”
女人等屬下離開了之後,目光越發的深沉,隱隱的還有一抹擔心。
厲幕嵐醒來時,只覺得全身都疼的很,等她一睜開眼,便看到自己打著石膏的自己的腿和手。再一轉頭,便看到厲幕陽正坐在她身旁。
“醒了,要不要喝水?”厲幕陽說著,拿著杯子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完好的那隻手旁邊。
厲幕嵐看到旁邊的水,她拿起水杯小飲了一口,乾澀的喉嚨頓時覺得舒服不少。喝完水,她有幾分懼意的看著弟弟,卻不敢再正式他的眼睛。
“警察在外面,要跟你錄口供。”厲幕陽淡淡的看了一眼,轉身欲離去。
“小陽!”厲幕嵐叫住了弟弟,“你沒有話要跟我說嗎?”
厲幕陽回頭,緩緩的的坐回來:“應該是你有沒有話要跟我說?”
厲幕嵐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還是乾澀沙啞的:“八年前,在你和白欣榆結婚的那個晚上,媽找我談過一次。”厲幕嵐閉眼,又回到了那個晚上。
“媽!”厲幕嵐坐到母親身旁握住她的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小嵐,一會兒你帶我媽出去好不好?你哥結婚,我想看他做新郎的樣子。”夏思蘭今天精心打扮過了,她穿著自己最美的旗袍,化了一個很精緻的妝容。“小嵐,你帶媽媽去,好不好?”
厲幕嵐聽到母親這麼說,臉上微愣:“媽,你可以出這張門嗎?”
“她當然不能出這張門。”瞿老太太開了門,突然站在門口,“她這輩子都不能出這扇門。”
厲幕嵐擋在母親身前:“奶奶,我媽不過是想看小陽結婚,小陽是她的兒子,她看自己的兒子結婚,有什麼錯呢!”
“她沒錯,可是如果她違背誓言,離開這間房,她就一定要死。”瞿文斌杵著柺杖走過來,“你問問她,她還要違背誓言嗎?”
“你這個死太婆!”厲幕嵐氣極,恨不得此時就殺了這個老女人。
“媽,你要做的我都做了,我只想在臨走之前看小陽結婚。”夏思蘭緩緩的站起來,“小嵐,你也請你放手罷!”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幕嵐,你今天是伴娘,現在回去換衣服。”瞿老太太轉頭對厲幕嵐說道。
“小嵐,你先走吧!”夏思蘭自知想再看兒子一遍是不可能了,臉上露出悽楚一笑對女兒說道。
厲幕嵐雖然恨瞿文斌,心裡倒底還是懼怕她的。見母親叫她走,她只好離開。
然後到了半夜,她回到厲家,先不放心的便是母親。她馬上到母親的房間,一進門母親還坐在那椅子上。她愣愣的走了過去,看到母親平靜的側臉,她竟生出了幾分懼意。
“小嵐,你來了!”夏思蘭也不回頭,便輕輕的說道。
“媽!”她跪到母親身邊,“媽,你怎麼還沒睡。”
“你弟弟今天的婚禮,他肯定很帥氣很英俊,是不是笑的極開心。”夏思蘭輕撫女兒的臉,溫柔的笑道。
厲幕嵐突然心生悲傷,想到今天自己做的,不由的手心發冷,不敢看母親的眼睛。
“小嵐,媽對不起你和你弟弟,沒有好好抱過你們,也沒有教過你們做人的道理,才讓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夏思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