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我和少爺也有了血脈聯絡。老夫人,我想要學著做一個母親,愛護自己的孩子,當然也想關心孩子的父親。”
瞿文斌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了,這個小丫頭片子膽子夠大的,還沒有人敢跟她說這樣的話。難道她不知道,她瞿文斌最恨的就是別人跟她講感情嗎?
在前面開車的駱正宇的表情也有些鬆動,他承認,白欣榆是很聰明,還有一般女孩沒有的膽量和智慧。但她還是太小太天真,更重要的是她還不夠了解瞿文斌。如果她知道瞿文斌的過去,她就不應該說這樣的話。在她面前談這些,無疑是把她心底最深最痛的刺往外拔,拔出來是不可能的,只是提醒她讓她更痛恨而已。
白欣榆從後視鏡捕捉到駱正宇眼睛裡的不贊同,好像她做了一件多錯的事情。她猛然想起了那晚大先生說的話,那些話雖然有很多的疑惑,也能瞿文斌的過去勾出一個大概的輪廓。她被丈夫背叛,又被兒子憎恨,厲幕嵐應該也是極恨她的,她僅剩的一個孫子,現在厲幕陽應該也舉像以前那樣尊敬愛護她,在迫不得已之下他是要反抗她,甚至脫離她的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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