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的那麼大方?”鈴子挑眉,“那個女人叫宋思甜,市委書記的獨生女,剛從國外留學歸來,在市政廳工作。看她那樣子,對你老公很有意思,你還是過去看看吧!”
“市委書記的女兒這麼熱情,她不怕沾上有婦之夫,壞了她父親的名聲嗎?”欣榆已經有衝動衝過去了,把老公搶回來。
“你別忘了,你和厲幕陽還沒有辦婚禮,你什麼身份背jing都沒有。現在人家叫你一聲厲太太,是衝了厲幕陽的面子,到底他對外公佈過你的身份。可是如果她真的把你老公搶了,你就是個假厲太太,到時候是你是小三,不是她。”鈴子很殘酷的提醒她,“一定要把老公看緊的,早點把婚禮辦了,是關鍵。”
“鈴子,你真堅強!”看著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結婚,那女人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妹妹,她居然無動於衷,那麼冷靜。
“難道你以為我來這裡是要砸場子嗎?”鈴子冷笑,“如果我這麼做,我馬上會被請出這裡,然後被消失。展耀揚翻臉不認人的時候,就是個惡魔,我不會這麼跟自己過不去的。今天算是我對這些年感情的一場祭奠,我親眼看著他走向另外一個女人,這樣我才能徹底死心。”
“鈴子。”欣榆心疼的握住她的手,這個女人太好強,也太堅強了,讓她想安慰也不知道要從何安慰?
“不要這麼看著我,我很好的,放心。”鈴子一直保持著笑容,“我不會哭,也不會崩潰,我會一直笑。因為我知道,就算我哭,也不會有人給我擦一滴眼淚。”
欣榆很想抱抱她,可是她不認為現在鈴子會需要。
“去你男人那兒吧?我沒事。”鈴子放開了她,然後拿著酒杯走向新進來的一個客人。
欣榆走過去時,厲幕陽正淡淡的淺笑回應美女熱切的攀談。她走過來,厲幕陽摟住她介紹:“宋小姐,給介紹一下,這是我太太,白欣榆。”
“你太太?”宋思甜微微驚訝,“從來不知道厲總你原來還有太太,厲總,這就是你不對了,結婚了就算沒舉行婚禮,婚戒還是要帶的,不然會讓很多人誤會的。”
“我老侔戒指不喜歡戴在手上,而是戴在心上,一般人是看不到的。”欣榆很大方的回摟住厲幕陽的腰,對宋思甜笑,“是不是,老公?”
厲幕陽知道又開始了,這好像是女人的特長,喜歡用文字來較勁,像是特別有意思。
宋思甜動作很慢的看著欣榆,這個名不見經狀,沒背jing沒身份的女人站在厲幕陽的身邊,是哪裡來的底氣和自信。她被氣的夠嗆,卻還笑著維持著基本的禮儀。
這個時候宴會正式開始,主持人在前面說了一大通,欣榆聽不真切,反而是在找鈴子的身影。發現鈴子一個人站在角落裡,形單影隻,甚是可憐。
“別動。”感覺她要離開,厲幕陽收緊了腰上的力道,“至少等這個儀式結束,你應該好好學學,想想到時候我們辦婚禮,你想要什麼樣的儀式。難道你不想成為名正言順的厲太太嗎?”
“難道我現在不是嗎?”欣榆在他耳邊輕喃道。
“至少還沒有舉行婚禮。”他咬著她的耳朵,“沒舉行婚禮,就算我說你是厲太太,其他人都還會有疑慮。”
“這不是很好嗎?”欣榆在他的腰上一掐,“你這麼不清不楚的身份,才會有漂亮的女孩子前仆後繼的撲上來,不是嗎?”
“你好像很高興。”厲幕陽眼睛一咪,對她的說辭很不高興。
“沒有呀!”欣榆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鈴子,一個穿著米色的休閒褲,白色襯衫的男人朝他走過去,兩個人在角落裡不知道聊什麼,鈴子表複雜,最後對那個男人嫣然一笑。
“那個人是誰?”她問厲幕陽。
厲幕陽回頭,仔細看那個人,道:“丁家的大公子,丁康泰,一直在國外留學甚至工作。估計是回來參加芳芳的訂婚宴的,他比鈴子小半歲。”
臺上的展耀揚似乎也看到了,臉色微變,主持人說話他都有些心不在嫣,一雙眼睛深黯。
等切了蛋糕,便由展耀揚拉著丁芳芳跳一隻舞。
“你不是說,鈴子小時候和丁康泰打了一架,他們的感情看上挺好似的。”欣榆在和厲幕陽滑進舞池的時候,這麼問道。
“丁康泰是丁家的長子嫡孫,他當初在澳洲找了工作不肯回國還在丁家鬧了不小的風暴。他和鈴子的感情是不錯的,反正關係複雜。”厲幕陽將她的腰摟的更緊,讓她緊緊的貼著自己,“別人的家事別問,關心你老公是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