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她果然是看到了路遇琛剛才的舉動,可是她居然用了“猥——褻”兩個字在形容自己弟弟的行為,天哪,天下有這樣的姐姐嗎?
“難道不是嗎?大庭廣眾之下,逮著一個姑娘玩親親!”路安晴挑著纖細的眉,視線更是打量地掃向夏溪,像是在審視著她。“難道是我看錯了,那就是夏小姐在猥——褻我弟弟?”
夏溪的眼睛驚得更大,錯愕地看著路安晴更是哭笑不得。
“夏小姐是政——府大院的千金還是軍區大院的千金呢?”路安晴見她不語,帶著點探尋的意味,自顧自問道:“怎麼沒聽說有姓夏的?還是最近調來的大領導?有我不知道得?”
聞言,夏溪一下怔住,路安晴的話,如刺一般刺入她的心口,那痛楚沁入心脾,雲泥之別,身份地位懸殊,時刻提醒著她,原來這一段天與地的距離,真是太遙遠了!
她只是緊緊咬住唇瓣,不讓自己太自卑,路遇琛說,人不能自怨自艾,人不能自己輕視自己,出身無法選擇,但是生活可以。
“路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是什麼千金小姐,我的父母都很平庸,平凡的小老百姓而已!但我沒覺得我出身低賤,相反的我覺得平淡最真。”
是這雙清水般剔透倔強不馴的眼睛,讓路安晴微微皺了眉,眸子裡多了抹玩味:“夏小姐倒是直率,難怪我弟弟會猥——褻你!”
“路小姐,不好意思!或許我沒資格說什麼,但是您是他姐姐,怎麼就這麼說自己的弟弟呢?”夏溪真是錯愕死了。
“吆喝!替他打抱不平了啊?看來你們兩個是狼狽為奸,勾搭成雙多日了!居然替他說話,嘖嘖嘖——真是看不出,路遇琛這小子倒是很有能耐讓女人對他死心塌地。妹妹,跟姐說說,他平時都是給你怎麼抹蜜的?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維護他?”
“路小姐!”夏溪真是不知道這路安晴到底什麼性格,她只覺得一個字:雷!
真是被她的話雷死了!
“叫我路安晴吧,或者叫我路同志,我也算是個黨員!叫同志更親切!妹妹,黨員嗎?”
“呃!是!”大學時候就入黨了。
“嗯!不錯,我們家人都是黨員!”路安晴說道。“你算是有了通行證了!哦!對了,你還沒說你名字呢?怎麼怕我知道?”
夏溪真是為難,感覺不告訴她,都不行,剛要開口,隱隱約約,有腳步聲傳來。
緊接著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路安晴!”
那聲音清清淡淡,低低沉沉,聽得清澈分明,卻永遠無法摸透聲音裡的情緒。
路安晴轉頭看到自己的弟弟路遇琛,玩味地一笑,“比我想象的出來的快,我正在跟夏同志討論你是怎麼猥——褻夏同志的呢!”
“路安晴!”路遇琛的聲音低了下去。“我看我們一起來討論一下,你如何猥……褻陳之言的吧!”
路安晴不怒反笑,“怎麼?生氣了?”
夏溪不想加入姐弟兩個的戰爭,也不想聽路安晴說什麼,只是急急地道:“路縣長,路小姐,失陪一下,我朋友還在等我!”
她本來想立刻走,突然想到是在幫高陽的忙,瞬間就恢復理智,朝大廳走去。
路遇琛一動不動,眼看著夏溪從自己的身邊插身而過,他的手倏地伸過去,握住她的手腕,低低地道:“十分鐘,我只給你十分鐘!”
她微微的錯愕,不明白他怎麼當著他姐姐的面,這樣肆無忌憚。
她看著他,他眸子裡是認真地情緒,她只好微微頷首,這才離去。
身後,傳來路安晴的笑聲,夏溪不知道她笑什麼。
“路哥,這棵小嫩菜看起來不錯嘛,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吧?”夏溪一走,路安晴就笑著問路遇琛。
“嗯哼!”路遇琛輕哼一聲。
“德性!”路安晴白他一眼。“身份地位懸殊太大,你的阻力,你明白?”
“干卿何事?”
“我是你姐姐!關心你是應該的!怪不得死活不來參加聯誼會,原來是金屋藏嬌了啊。路哥,你學壞了哦!”
“我一直是路遇琛,是你不瞭解我!”路遇琛冷哼一聲。
“哈哈,路哥,咱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不做!”
“你不怕我把你的事情告訴爸媽?”路安晴挑眉。
“那你就別想跟陳之言在一起,一輩子當老姑娘吧!”路遇琛完全不受威脅。“姐,你有三十一了吧?嗯,過了年我三十,你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