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一般在官場混的男人,都會用心經營自己的婚姻,因為離婚會影響他們的政治前途,所以他們還是有所顧忌的!所以,由此得出的結論時,在當下一片男人都愛找小三小四小五的情況下,我們女人要嫁的男人,還得是公務員,因為他們一旦結婚就一般不會離婚!離婚的那種,也是不會當什麼高官的,你們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吳佩慈立刻點頭。“說的是,我覺得很對!”
夏溪愣了下,真佩服秦樂樂的長篇大論,她要的很簡單,可是,只怕這輩子,再也不會有!
“別扯遠了,誰知道路遇琛去了哪裡?”吳佩慈又把話題扯了回來。
“我不知道,問省委的,應該知道!”
“我問了,沒找到人啊!”吳佩慈有點不甘心,轉著筆,嘆了口氣。“那晚他都不說,對了,夏溪,你知道嗎?”
“我?”夏溪嚇了一跳,猛搖頭。“我不知道!”
嚇死她了!她們若是知道她知道路遇琛去了吉縣,還知道她跟路遇琛發生過關係還不得急死?看著吳佩慈那樣子,好像對路遇琛格外上心,她真是不懂,明明知道飛蛾撲火,卻還是很感興趣,女人,就是這樣,感性!
而自己呢?!
“我一定得打聽到他去了哪裡!”吳佩慈在辦公室莊嚴宣佈。
夏溪低垂下眸子,淡淡一笑,瞧不出什麼表情,開始整理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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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一週過去。
一直不曾收到路遇琛的任何訊息,有天,她莫名的登陸了吉縣政府入口網站,竟在圖片新聞中看到了鶴立雞群的路遇琛。
他站在人群正中,有時候跟吉縣縣委書記站在一起,他卻是那樣的挺拔出眾。只是他的眸子似乎帶著疲憊,漆黑的眸中仿若摻雜了掩飾不盡的疲憊,帶了些許晦暗,不再純粹如墨。他在那裡的工作,不那麼順心嗎?
政壇浮沉必定比商場變幻艱難許多,那中間的辛苦疲憊,想必任何人都無法避免吧,他也感到了累了嗎?
這些日子,在信訪辦小單位,她們三個女人與世無爭還處處感受到一種無形的爭鬥,那麼他呢?
二把手跟一把手之間配合的默契嗎?
正看著,她看到了當地的影片新聞。
好像是介紹煤礦開採啟動儀式,那裡的煤礦可以開採了嗎?國家的計劃調到日程上來了嗎?
禮炮齊鳴之後,在場的重要官員依次講話,當然,也有他。
她一下有點意外,之前知道他在省書記身邊,據說是省委辦公室副主任,這些訊息是從吳佩慈那裡聽來的,工作不忙,基本是在學東西,現在推到前臺,他成了當地父母官。
身穿黑色西裝的他,中規中矩,經典的英式款型,愈發顯得腰身挺拔,身長玉立。站在一排寬面富態的中年人當中,猶如鶴立雞群,那麼年輕,那一排坐在主席臺上的人中,他最年輕。
他講的是跟所有電視裡新聞上領導們愛講的冠冕堂皇的場面話,枯燥乏味的詞句被他清潤的聲音娓娓道來,竟能讓人不由自主的聽在耳中,不覺得煩悶。
曾幾何時,她聽到這些話都覺得噁心,可是聽到他說,她突然覺得不一樣了!
難道,只是因為他是個不錯的好人嗎?
她坐在電腦前,專注的望著新聞,直到他的講話結束,眼裡閃過一絲自嘲,他真是適合做領導,滴水不漏,含蓄謹慎,難得的是如此年輕,卻一點不飛揚跋扈。
他應該很忙吧?
時間飛快地轉了三週,轉眼路遇琛已經去了吉縣一個月,十二月,寒流來襲,出門的時候需要穿羽絨服了!
風迎面吹拂而來,夏溪揪著外套的領子,低頭奔進了信訪局。
“夏溪?”突然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
夏溪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聲音來源處,頓時露出笑容,“咦?高陽?你怎麼在這裡?”
“我調到信訪局了!”高陽笑著說道。
“啊?”夏溪完全呆住,“你不當老師了?”
高陽點點頭。“對啊!不當老師了!”
“我的天哪,你居然又跟我成了同事!”她感到很不可思議。
“緣分吧?!”高陽呵呵一笑。
“對了,我欠你的錢,差不多存夠了,明天拿給你!”她說:“前些日子我有打你電話,可是關機了!”
“哦!我去了一趟北京,呆了一個月!”高陽說道。
“是嗎?”怪不得找不到他。“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