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誰幫你找的工作?是不是路主任?是不是他?”
夏溪心裡一驚,不想扯出路遇琛,立刻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何啟然,我說過我們結束了,再見!”
“小溪,你一定是跟他做了交易對不對?你們私下裡做了交易,你卻還騙我,你明明可以幫我為什麼不幫?”
“我沒有!”夏溪搖頭,心裡更是苦澀。“何啟然,我們沒關係了,已經沒關係了,ok?”
“小溪,虧我還對你那麼愧疚,以為你是聖女,以為你潔白無暇,以為你嫉惡如仇,沒想到你卻為了自己,好!夏溪,你幫我也好,不幫也好,我告訴你,我若進去了,你也逃不脫不了干係!”
“何啟然,我勸你去自首,貪汙是觸犯了法律,你棄黨紀國法不顧,還在這裡說這些,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隨便你吧,我還有事!”夏溪說完轉身決絕的走開了!
吃飯的時候,吳佩慈和秦樂樂問夏溪,“那人誰啊?長得不錯啊,跟你好像很熟的樣子?”
“一個同學!”夏溪笑笑,又看到她們似乎不相信,然後解釋了一句。“以前談過,合不來,分了!”
“前男友啊?”吳佩慈大叫一聲。“長得還可以啊,為啥分了啊?你移情別戀了啊?”
夏溪無奈的說道:“嫁男人,還是找個長相一般的,長得太桃花的男人,婚姻是不幸的!”
“人家都想嫁帥的,你怎麼想著嫁不帥的啊?”秦樂樂搖搖頭。“夏溪,你可真有意思!”
“你不如說我很無趣!”夏溪自嘲一笑。
“哎!你們說,昨天那三個帥哥,帥不帥?”吳佩慈想到了昨夜飆歌時候養眼的三個帥哥,不由得眼睛放出賊光。
“帥是帥,可是高攀不起!”
夏溪低頭吃飯,好似話題跟自己無關了。
“夏溪,你怎麼認識陳博然和趙明生的?”吳佩慈不放過她。
夏溪愣了愣,道:“我被飛車黨搶了包,然後去報案,接警的是趙警官。陳醫生是獻血的時候認識的!”
“我看他們對你不錯啊!”秦樂樂投射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不錯?”夏溪無語了,哪裡不錯了啊。“他們素質很高,對誰都客氣,陳醫生不是一夜都陪著你兩個唱歌嗎?”
“反正我看趙明生對你真的不錯,他一整夜都沒跟我們說句話,就跟你說了幾句。”
“哦!趙警官好像不愛說話!”夏溪一直印象趙明生不愛說話,始終是冷冰冰的。“可能下次見你們就說話了吧!”
“呿!我覺得他真是太酷了!不過路遇琛最厲害,他將來極有可能要做到封疆大吏這一官職的,誰要是嫁了他,那一定是官太太!”吳佩慈邊說邊搖頭。“可惜我沒這麼好的命!”
“路遇琛好像很腹黑的樣子!”秦樂樂突然說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吳佩慈嘰嘰喳喳的問。
“他那眼神,明明很犀利卻在刻意隱藏,偶爾掃過我們每個人地目光,都帶著一層霧一般的不真實,而且他說話看起來很幽默,卻透著一股客氣的疏離。我猜這種男人,官場是領導,私下是勤獸,嘿嘿……尤其是在chuang上!”秦樂樂說完還特別愛昧的嘿嘿笑了兩聲。“一定很兇猛!”
莫名!夏溪突然想到了昨晚的那個吻,的確,很兇猛,她臉一紅,忙別開臉。
“夏溪,你怎麼不說話啊?”
“我在吃東西!”夏溪岔開話題:“這個米粉的味道不錯啊,跟錦大那邊的特色小吃差不多,都很好吃!”
秦樂樂和吳佩慈對食物沒興趣,她們依然談論著帥哥。
夏溪聽到吳佩慈最後嘆息了一聲:“要是能跟路遇琛那樣的男人上一次床,來個一ye情,即使不嫁他,也值得!將來他當了大官,我看著電視,心裡也美美的,驕傲的告訴自己:我跟這個男人睡過!哈哈哈……”
“咳咳咳——”夏溪突然被嗆住了!
吳佩慈這嘴還真是敢說。
秦樂樂和吳佩慈看夏溪被她的話嚇得嗆住,都哈哈大笑起來。“夏溪,我開玩笑呢,你別當真啊,我可沒這麼開放,要是我媽知道了我說這話,一定會打死我的!”
**
時間又過去了一週多,她也沒有再接到路遇琛的電話,那天晚上的那個吻和那個電話,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自從去了信訪局工作,夏溪開始看新聞聯播,看錦海電視臺的新聞,偶爾,會在電視上看到路遇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