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嗎?
第二天臨近中午時,吳原終於“姍姍來遲”,打了輛的將我和兒子接走了,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並沒有用現成的車將我父母一塊兒接走,而是讓他們自己騎腳踏車去。
回到西城花園,婆婆建議說推著小車去酒店,當時春寒料峭,我擔心剛滿一百天的孩子凍著,再說我的身體尚且虛弱,恐怕走不了那麼遠的路,可是婆婆的態度卻非常堅決,為了省下五塊錢的打車費,全家愣是步行到了離家不近的那家酒店。
酒席上,公婆對我異常親熱,特別是公公,一口一個“顏”, 叫得格外親切,輔以慈愛的眼神;而平時他卻不給我以任何稱呼,甚至動不動叫我滾並且送我白眼。
吃飯時,婆婆兩眼一眨不眨直勾勾盯著我媽看,看得人心裡直發毛,我媽不解其義,過後才恍然大悟:婆婆是想問她要紅包!這時吳原的一個親戚遞給婆婆一個紅包,婆婆看也不看一把抓了過來,得了寶貝似的急忙塞進口袋裡,一句客套話都沒有,——真夠實在的!
睿睿過百日時,親戚們送了好多小衣服,都是成套的。婆婆二話不說,把它們一股腦兒全部藏在自己臥室的床底下,這些東西按理說應該由我來保管,據我所知,別人家都是這樣的,可是婆婆因為是他家親戚們送的,所以一定要由她負責。我真搞不懂她為什麼連這點東西都不放過?
公婆在酒席上談笑風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