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疲憊不堪茫然無助時忽然接到我媽的救援電話,叫我搬回孃家住,這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令人振奮的好訊息,這種沒白沒黑的日子對於從小嬌生慣養的我來說確實是超負荷了,所以我一口答應下來,本來挺好的事兒,可是在吳原那兒卻卡了殼。
“不去!”他表情嚴肅不苟言笑態度強硬說道。
“為什麼?”我吃驚地睜大了雙眼。
“這樣就挺好!”他說道。
“好?你當然好了,什麼事都不管,什麼忙都不幫!我白天黑夜一個人帶孩子,還得買菜做飯洗衣服打掃房間,像個陀螺似的快要累死了!”
“反正你又不上班!”吳原跟我較上了勁。
好多次他總是以不上班來駁斥我,這次我忍無可忍立刻駁回了,“不上班是因為我在歇產假,這是國家法律明確規定的,是學校給我的特殊照顧,又不是你批准的!你想歇產假,自己生個孩子試試!”
吳原見我的口氣不似平日裡溫和,知道我是鐵了心回孃家,於是不再阻攔,轉而換成一副嬉笑的嘴臉,“嘿嘿……老婆,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想回孃家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陪我去泰州商場逛一逛,要不然,哼——”吳原又耍起了小孩脾氣,他撒嬌道,像個三歲頑童。
我哭笑不得,這麼一個大男人,臉色說變就變,只要他同意我回孃家,別說上泰州,就是爬泰山,我也在所不辭,於是一口答應下來。
打的錢由我來出,吳原是照例掏不出來的。下了車,他信誓旦旦拍著胸脯說道:“其餘的花費由我來出,我堂堂七尺男兒,還養活不起老婆孩子嗎?”
我倆在超市逛了一圈,吳原看中一塊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