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狐媚兒的那一刻起,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認定這就是他們的今生想要的,並且只能由他們一個人享用,其他人多看一眼都要剜去雙眼!他們希望除了自己跟狐媚兒,這個世上的人都被剜去了雙眼!
然而還沒有人爆發,他們都在盯著那裡,實在挪不開目光。哪怕是去殺死一個情敵,錯過了一瞬間,都是不值得的。若是能夠跟狐媚兒生活在一起,怕是天天都要睜著眼睛,不肯錯過剎那。
戲子的眼睛微眯,隨即舒展開來,露著慣有的微笑,將自己的杯子放下,說道:“你可以喝這一杯。”
狐媚兒卻沒有鬆手,目光依舊在王石的臉上,俏皮且倔強地說道:“我就要喝這一杯!”
此時所有的嫵媚一掃而空,驟然變成了一個小家碧玉似的可人,有些任性跟刁蠻,卻可愛的讓人動上憐愛之心。
王石左眼中的別天影消失,他抬頭看著狐媚兒,忽而一笑,鬆開了手。
狐媚兒捏住了杯子,沒有立刻喝,而是看著王石的眼睛。
看了很長一會,狐媚兒露出了傾國傾城的笑容,拿過了水杯,用另一隻手摘掉了面紗,說道:“小女子謝過大人了。”
黑紗落下,傾國傾城的面容終於得以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眸中含水,眉間藏柳,耳隱玉露,頰上生月,紅唇花開,媚骨天成,勾人心魄,若山呼海嘯,千里風雪,萬馬奔騰。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屏住了呼吸,欣賞著這絕世的面容,內心的**已經膨脹到了極點,怕是要撐炸這具身軀。
戲子看了王石一眼,對著狐媚兒說道:“小女子,這杯水裡可是有毒的。”
狐媚兒面露驚色,雙眉一蹙,若青黛聳起,轉而落下,成了無盡的幽怨,低聲說道:“小女子既然中了毒,唯大人命是從便是。大人要小女子做什麼,小女子莫敢不從。”
王石看了戲子一眼,大笑了起來,說道:“哪有什麼毒?他不過是唬你的,只怕是中了你的毒了,無可救藥了。”
狐媚兒眉間幽怨一散,如冰雪消融、春風吹起,說道:“大人可真會開玩笑,剛才可算是嚇了小女子一跳。”
然而四周的人卻已經無法忍住了,當即跳了出來。
“什麼黑心的東西,竟然敢對小娘子如此下如何狠手?竟然敢下毒?我倒要剜出你的心肝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滾!小娘子也是你能叫的?你這樣的狗雜種,怎麼能配得上看這位美人一眼?”
“放你孃的屁!美人?這他孃的就是天仙!也唯有老子才能配得上!”
“誰敢動這天仙一根毫毛,老子今天立刻剁了他!”
剎那的時間,整個樓的人都擠到了一起,將角落的那張桌子圍的水洩不通,一邊飽含殺機地盯著王石跟戲子還有其他人,一邊又捨不得從狐媚兒的臉上移動絲毫。
四周聞到了香氣的人,也都立刻向著奔來,於是這裡徹底被堵死。就算桌子一邊的牆都被人拆了,站滿了人。
當然,也有人聞到香氣,面色當即嚇得慘敗,直接拿出了刀向著自己的兩腿 之間紮了一刀,隨即破開了窗戶,向著相反的方向逃離出去,那樣子比整個城池的人追殺都要惶恐。
人們之所以都沒有動手,是因為目光都在狐媚兒的身上,再者,他們怕只要一動就傷到狐媚兒的半點。面對這樣的絕色尤物,眾人都已然忘記了該如何去思考,也就無從做出正確的事情。
狐媚兒瞪大了眼睛,好似是一汪秋水,向著聚集四周的人瞧了瞧,臉上露出小鹿般的驚恐,眉頭輕皺,身子一縮,好想被雨水淋溼的雛鳥,當即撲在了王石的身上,嬌聲說道:“大人,奴家好怕。”
遮面的黑紗早已經摘去,這一撲,肩上的白紗也滑落了一半,露出瞭如玉如雪的肩膀跟半個脊背。
這不啻為一記猛藥,當即讓眾人的血到了沸點!
此時,再也顧不上任何的事情,所有人的靈壓在剎那的時間爆發,卻都刻意地保護著狐媚兒。
轟!
整棟樓都成為了飛灰,連帶著四周的數棟樓,這裡就只剩下了一片空地跟圍得水洩不通的人。
早已經擠到了一起的人,全部爆發出靈壓,期間弱一些的人當場被擠壓至死,變成了一灘血泥,讓暗紅的地面變成了鮮紅。
然而死了不少的人,還是沒有讓這裡變得寬敞分毫。
哼哧的喘息聲在這裡連成了一片,眾人的眼睛赤紅,直勾勾地盯著狐媚兒,**到達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