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變得合情合理。
“李逸仙這個人,實在是古往今來的第一奇才!哪怕再過去幾千載的歲月,也不會有任何人可以跟其比肩。只是他的光輝註定要埋葬在塵埃裡,不被任何人所提及。”
“不知從何時起,他就開始凝望頭頂的星空,憑著自己的探索開始掌握星力。很快,他就發現了問題,他說頭頂上的星空好像出了問題。那個時候,陰陽門已經開始操控星空。”
“當踏入人仙境,徹底脫離了東仙域的糾紛後,李逸仙便與我還有其他的朋友一同去探尋星空的秘密。他開始一步步地接近陰陽門。”
“逐漸的,身邊的夥伴一個個倒下,他也終於認識到自身跟陰陽門之間的巨大差距,並且最終弄清了星空的秘密以及關於陰陽門的最終目的。”
“思索了很長的時間,他突然要去阻止陰陽門的計劃。於是,他蟄伏起來,慢慢佈局,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
“在晉入到天仙境之後,他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便隻身闖入到了‘千里寒色’之中,踏入了那片鮮有人見過的宮殿。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無人知曉。等到他逃出來的時候,已然是重傷垂死。”
“他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再去阻止陰陽門後,便有了一個新的計劃。尋找嶄新的容器,將他所有的成果繼承,然後再將這個容器奪取。”
“於是,便有了你所經歷諸多的事情。”
“至於我,則是由他安排到陰陽門之中的,到了後來才接受他的計劃。”
王石欣賞著不時跳動的燈火,全當是在聽一齣戲,待到離主說完,他轉過身,微笑著說道:“兩個問題——大司命為什麼會放過李逸仙?戲子那時又在何處?”
離主看著這個被李逸仙所選中的人,說道:“第一個問題——大司命想要看看人的極限到底在何處,包括現在所進行的戰爭,都是大司命在檢驗所謂人的極限到底在何處,她想要看看人到底還有多大的價值,以此來衡量她的舉措到底有多大的價值。”
“李逸仙作為千百年來唯一一個能夠挑戰大司命權威的人,大司命自然不會將其殺死,反而要讓其繼續活下去,看看他到底能夠掙扎到什麼程度。除了大司命外,她想看看這個世上是否還有人可以到達跟她相同的層次。”
“第二個問題——戲子那時剛出生,所以那時是大司命最虛弱的時刻,李逸仙才有機會闖進去一探究竟。”
王石有些瞭然地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說道:“由我當做容器,由跟大司命相對的少司命繼承李逸仙的遺志,便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正是。”
如此一來,就可以將所有的謎團一一解開,無數發生在王石身上的巧合也都得到了相應的解釋,曾經的不合理到現在再來看便會合理起來。
一切的一切,都是被人安排好的了。王石的人生,始終都是在他人的操縱之下。
油燈不知何時耗盡了油,火苗迅速地衰弱,間或閃爍著,在撥弄了幾次人影后,便忽地熄滅。
整個房間陷入到了黑暗之中,不留一絲的光亮。
開裂的牆體跟梁木再也承受不住重壓,在著黑暗之中轟然坍塌,揚起了無數的灰塵,也改變了之前房間的佈局。
處在黑暗之中的人,無法斷定眼前的景象是否跟記憶中的一樣,黑暗中充滿了未知,讓人不敢前行一步。
王石安靜地立著,在看了離主很長一段時間後,說道:“你該死了。”
黑暗之中,並未曾有任何的回應,也不再有任何的呼吸聲跟心跳聲。
手中還捻著挑燈用的長針,三根手指捻了又捻,最後將其輕輕地放在了被梁木砸傾斜了的桌子上。王石閉上了雙眼,等了片刻的時間,揹負著雙手走了出去。
叮噹!
長針順著桌子滾下,跌落在了亂石之間。
轟!
伴隨著王石踏出最後一步,整個禪房就此坍塌。
王石漠然地向著天際望去。那被切割成了無數塊的蒼穹,如同年久的壁畫一樣開始剝落,所有的色彩都已經消失,成為了一片灰暗之色。
站在藏經閣上的真假愣了愣,看著走出來的王石以及他身後坍塌的禪房,心中湧現出了諸多疑問以及惱怒。
猶如金剛怒目般,真假緊皺了一下眉,卻在持續了連片刻都不到的時候後便鬆緩了下來,他長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合十,唸了聲“阿彌陀佛”。
對於王石跟離主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恩怨,真假並不瞭解。他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