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入休眠,幾個禮拜後解凍,順著再次流動的血液啟動法陣。”
可慄摸摸鼻子,尷尬笑笑,大黃惱怒,飛撲丹默札:“這樣消遣我很高興嗎?很高興嗎?”
丹默札往旁邊一閃,但怕烈比掉下船,只好揪著他尾巴讓烈比倒栽蔥,烈比揮動短小四肢掙扎。就在兩個玩得正火熱,突然船身大震動,可慄緊抓船邊,丹默札也緊握船杆,大黃就像鐘擺般不住搖擺。
“先把我擺正,我快暈了,要吐了。”
丹默札把烈比往可慄身上丟:“少丟臉了,食光獸行光合作用,哪來食物給你吐,喔……我忘了,可慄最近常餵食。”丹默札嘴上開玩笑緩和緊張氣氛,但身體攀爬上船帆尖上,用風息平穩船身,並警戒周遭。
可慄一手把大黃往胸口塞,示意回去項鍊裡面,一手往水下伸,打算再多放點血來控制水流,這一伸不得了,可慄下了一跳,忍不住叫了一聲,丹默札顧不得可慄對他的畏懼,跳到可慄身旁,先護住再說。
水息壁壘就在前頭不到一里處,丹默札抓不準現在是什麼情況,只能凝聚風壁防護戒備。丹默札的靠近比水下有東西更讓可慄腳軟,這一軟就往水裡栽,丹默札沒料到可慄會自己掉下去,總之可慄落到水中後就不見了。
雖然還沒到水息壁壘,但附近的海流已被牽動,控船不易,棄船跳水找可慄更是找死,雖然他可以用強大魔法,但耐力不夠,這裡離岸邊至少有一天的以上的航程。水下沒有冒泡但有巨大影子,不管了,就得賭下去。
丹默札才剛把戒指裡的金屬煉固定在船緣,前頭海域跳出巨大生物,然後又潛回水裡,丹默札抓住瞬間定睛看過去,是一隻約25米的長鬚鯨,可慄爬在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