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外,沒有半點理念或血緣遺傳上的關係,我跟你不一樣,沒有深到骨子裡的執著,只有基本是非觀,而我認為我們原祖過分了。”
丹默札只能嗯一聲,不知道怎麼談下去,沒有可以談的籌碼。
可慄:“你不相信能力與權力掌控者,認為沒有利益掛勾怎麼能信任吧?有種東西叫做友情與義氣,而我倆我怕你你防備我,唉……”可慄其實不需要向他證明或保證什麼但是丹默札表現越堅強,可慄覺得越難受,就像決定幫助大黃一樣,她也想幫助丹默札:“我跟你立血誓,我絕不會用無石威脅利用你們,而你不需要承諾什麼。”可慄覺得她不要求丹默札可能不相信,“只要告訴米利亞爾他想知道的事情就好。”
可慄說罷,喚出水刃在額頭畫開一刀:“吾以血立誓,若取無石礦脈威脅魔獸世界生存,血液必枯竭、生命必流逝。”可慄說完,額間湧出的血氣包覆她與丹默札,丹默札卻一動沒動,可慄再補一句:“我想當個對得起自己、對的起朋友、對的起良心的人。”
丹默札用手指在自己額間也畫一口子,漫出的血氣與可慄的交融:“吾以血立誓,協助我族長久生存之人,吾以己待彼,生死相交,絕不離棄;威脅我族生存之人,親友必誅。”
兩股血氣在周圍旋繞融合,僅差最後一步,兩人同時喊:“大黃”“烈比”
大黃用尾巴跟手結印,額間發光:“契約締結。”
說完,兩人瀰漫在空氣的血氣,分成兩股往兩人額間竄回,原本畫開的傷口消失,只留下綠豆大小的紅點。
可慄整個人倒在船底不住發抖,血誓通心,丹默札所感受到的現在可慄也在感受,就像不是自己的舞臺,被逼上場演出,主角哭要跟著哭,配角恨要跟著恨。這種感覺持續一個小時後才隨著血誓完全締結成功而慢慢淡去。
丹默札明顯放鬆很多:“怎麼會有妳這麼傻的人?”
可慄:“也還好,沒想象的難捱。”
丹默札笑笑:“等你站得起來,聲音不發顫時,才有資格這樣說。妳有感受到一股又愛又恨的情感嗎?那是我的姑姑……有可能是米利亞爾真正的母親。”
可慄張大眼睛:“!!!”
丹默札遠望陸地,平靜的說:“我不知道你們無石礦脈封印能否用別的方式解開,幾千年下來,你們世界確實有人以各種條件逼迫我們交換無石,最早期還好,可以輕易取得大量無石儲存,你們的人條件越來越嚴苛,而我們無石儲藏量越來越少,每一次蚩締魯結界崩壞,就是一次交易。我的姑姑,蚩締魯王族的公主,是最後一次交易的條件。”
☆、第 52 章
火息壁壘是下一個目標;這次丹默札不用假借理由騙可慄過去;直奔目標就可以了;半船的貨物這時就顯得累贅;扔掉可惜,那也是錢呀;左右衡量之下;只好去找阿陶與阿冶幫忙。
可慄是第一次到北那西斯國;對什麼都很好奇,發現路上的人都流露出跟阿陶阿冶很像的氣質;眼神充滿英氣,全身充滿生命力。人人攜帶武器;鞭子、狼牙棒、腰刀……如果有人沒有拿武器;那就會懷疑他手上的擀麵棍其實是雙節棍;或是衣服內側藏有飛刀,北那西斯國每個城市一定會有一個大型競技場,小型擂臺多不勝數。
家家戶戶門口都有銅牌或是野獸的頭顱標本,丹默札解釋那是標榜該戶主人的英勇事蹟,大黃對於喜歡打獵來證明自己實力的族群十分害怕,躲在丹默札的大氅下不敢出來,丹默札安慰他,這裡的人不會以欺負可愛小動物為榮,不要擔心。大黃果斷換到可慄披風下不理丹默札。
丹默札熟門熟路,已經不是第一次到北那西斯國,加上阿陶阿冶最近剛透過五星魔鬥士的測驗,也算小有知名度,今天剛好有兩人格鬥競技賽,稍微打聽一下就找到他們姊弟倆的行蹤。
可慄與丹默札趕到競技場時,主持人剛好話聲:“下一組挑戰者是雙胞胎姊弟,五星魔鬥士,讓我們歡迎,陶…卿卿格,冶…卿卿格!”
兩三年沒見到阿陶阿冶,兩人又成熟很多,格鬥時絕對專注,非常有魅力,阿冶是拿巨劍,在場中只有一個目的,保護阿陶,阿陶不再是隻有弓箭,兩手臂裝備數十支飛刀,格鬥時空檔死角減少很多。
他們的對手也是一個近戰一個遠攻,個別實力看起來比陶冶姊弟強,但是默契輸很多,阿冶躲不過的攻擊,阿淘一定能在對方下手前先來一箭讓對方出不了手,阿冶往左閃阿陶絕不往右逃,最後終於在阿冶一個迴旋的空檔,阿陶的箭羽討了個死角射往對方遠攻。裁判